汪塵連忙說道：“師兄自便。”
他可沒有狎妓的愛好，對這些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女侍向來敬而遠之。
並非清高孤傲，而是覺得膈應。
特別是一本典籍裡看過合歡門之類的女修是如此修煉的，那就更加不感興趣了！
但顧全到牟光濟的面子，汪塵特意解釋道：“我修煉了佛門煉體功法。”
牟光濟恍然：“原來如此，那就算了！”
他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見到汪塵是真的不好這一口，也就沒有強勸。
但坐在旁邊的一位年輕修士卻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佛門功法？這麼說起來，汪師弟是散修入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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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的氣氛頓時一滯。
連那些樂師和舞伎都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
大家面面相覷。
散修出身，在西海宗內門弟子裡面，無疑是鄙視鏈的底層了。
而這位譏諷汪塵的修士，一看就是出身修仙世家。
那一股子味隔著三里都能聞到！
汪塵笑笑道：“沒錯，我是散修出身，陳師兄有何見教？”
他就納悶了。
自己既沒有吃對方的靈米，有沒有把對方的孩子丟井裡，哪來那麼大惡意?
結果那位陳師兄又哼了一聲，然後傲慢地扭過頭不看汪塵。
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牟光濟連忙打圓場：“大家別愣著，喝酒喝酒，接著奏樂接著舞！”
牟光濟的修為實力並不是最高的，但大家都願意給這位互盟會創始人面子。
包廂裡的氣氛很快恢復了正常。
牟光濟親自給汪塵斟了杯靈酒，壓低聲音對他說道：“陳師弟的脾氣有點那個，汪師弟你不要見怪啊。”
汪塵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管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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