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紹待在神兵鋪裡,那小日子可算是過得相當滋潤,每天小酒喝著,時不時還能吃上一頓肉,這樣的生活都差點讓他忘記了自己還是朱涵護衛的事情,如今被朱涵招來,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是呀,大人,怎麼把我們都召集起來了?”
顏良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暗道一聲,乖乖,好傢伙的,自家大人是把他麾下的所有武裝都給召集起來了啊,這不是要搞事情的話,說出去誰信吶。
“諸位勿急,勿急!今日本官召集諸位前來呢,確實是有一件事要宣佈!”朱涵看著臺下數百人的武裝,興奮得都快把嘴給咧到了耳根後,這群人就是他執掌經縣的資本,是他與那些世家豪族叫板的後盾,是經縣境內治安穩定的保障,雖然現在看那樣子兵不像兵,將不像將的,但朱涵敢保證這群人經過他一個月的軍訓後,最起碼能有個當兵的樣子。
“從今日開始,本官決定在軍營裡特訓爾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個時間內,除了每日巡邏,值守城防的人能進出軍營以外,其他人都得給本官在軍營里老老實實地待滿一個月,而且這一個月特訓的主官就是我本人,提前跟你們說啊,本官的訓人方法可跟你們平日裡訓練的不盡相同,你們可得給我做好心理準備。”
朱涵揹著手,高聲說道。
“啥?特訓一個月?什麼情況?”
裴元紹有些懵逼,看向不遠處的顏良問道:“唉,我說顏良兄弟,這是什麼情況?”
“你問我,我問誰去?”
顏良翻了個白眼,往日裡都是他訓人,哪有被人訓過的時候,可朱涵都把話給撂在那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耐著性子在那杵著。
“大人親自操練我們?”
“大人難道還會練兵不成?”
“我的天,咱們大人可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呀!跟著這麼一位大人做事,簡直不要太爽!”
......
朱涵的話頓時引來了士卒們的一陣熱議。
“好了,都給本官安靜下來!”朱涵被吵得腦仁都有點嗡嗡地漲疼,只見他大吼一聲,道:“從即刻起,在這個軍營內,軍訓的時候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出聲,若是想發言的話就喊‘報告’,我自會讓你們說話,從此刻開始,你們都只是軍訓計程車卒,沒有職位高低之分,還有,軍訓期間,你們所有人只能喊我教官!”
“大人...我...”
張遼緩緩伸手,有些弱弱地詢問,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朱涵的爆喝之聲,“張文遠,你難道沒有聽到本教官剛才說的話嗎?詢問之前要喊報告!”
“是,報告教官,屬下有事詢問!”
張遼連忙仰著頭高聲喊道。
“講!”
“屬下想問,城防巡邏的人該如何分配?現在城門口那裡都沒人站崗值守了!”
“恩,此事我會安排,”朱涵摸著晗下短鬚,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張遼,沉聲道:“張文遠剛才說話不喊報告,視為對上司不敬,念在他是初犯,掌上壓五百個,現在開始!”
“大人我...”
張遼覺得有些委屈,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後就連忙閉上了嘴,暗恨自己怎麼又犯傻,希望大人別再加量。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一千個掌上壓,做不完不準吃飯!”
朱涵一改常態,此時的他就像是個鐵血教官一般,剛一接手軍隊後就給大傢伙來了個下馬威,掌上壓是朱涵以前就要求軍隊每日的訓練內容,其中還有匍匐前進、仰臥起坐、引體向上等等一系列鍛鍊體能以及訓練身體協調的動作,故而所有人都知道一千個掌上壓是個什麼概念,大傢伙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在那做著俯臥撐的張遼。
哪怕是典韋也被這一千個的數量給嚇到了,放在平時的話,這一千個掌上壓也沒什麼,可張遼只是忘記了喊報告就被如此懲罰,可想而知接下來的訓練將會多麼殘酷。
“從現在開始,軍營裡只有教官跟士兵兩種稱呼,講話之前要喊報告,忘記喊的自覺去旁邊坐五百個掌上壓,有牴觸情緒宣之於口的加做五百個,交頭接耳者五百個,對教官不滿宣之於口的五百個......”
隨後,朱涵開始了懲罰措施,最低都是做五百個掌上壓,一下子就把氣氛搞得格外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