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剛剛那一會兒的功夫，直播間的人數就飆升到了10萬+！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以一個十分恐怖的趨勢增長！
11萬，15萬，20萬……
短短五分鐘過去，直播間的人數便突破了二十萬！
這個時期，直播軟體的彈幕設定還不是很完善，只有開關彈幕兩個選擇。
因此，只要不關閉直播間彈幕。
整個直播間的螢幕，就被潮水一般的‘胡教授牛逼’完全淹沒！
除此之外，完全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外國主播驚道：“瓦特法克？華國人是把流量不當錢嗎？”
現在看直播，那都是需要流量的。
4G還沒完全普及的時代，流量有多貴？
5塊錢都只能買來30MB。
更何況還是看這種跨國的直播。
一般來說，也就像海德堡會議這種，全球最頂級的科研會議，才會吸引來成千上萬的觀眾。
其他時候，他的直播間也就那麼零星的幾十人。
可今天，華國人卻讓他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
在外界還在拼命刷‘胡教授牛逼’的時候。
足足沉寂了兩分鐘的室內，也終於被人打破了。
一名米國教授率先問道：“胡教授，你的4.3步驟中，並不能一定確定有兩個解吧？”
沉寂的氛圍終於被人打破，所有人心中都微微鬆了口氣。
要是今天每一個人說話，那這場會議算什麼？
華國人的個人秀？
胡申甫聞言，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之所以愣了一下，是他有些驚訝，竟然真的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在做驗證的時候，陳澤言曾經提過一嘴。
到時候可能會有人抓住4.3的兩個解這一點來提問。
當時胡申甫還覺得挺好笑的，覺得在那種學術會議上，不可能有人提出這種問題。
然而，沒想到竟然還真有。
胡申甫淡淡道：“這位…史達芬教授是吧，首先我想說的是，你提出的這個問題，對後面的論證過程，沒有絲毫影響。”
史達芬聞言皺了皺眉，道：“就算沒有影響，但這也足以說明，你們的論證是不夠嚴謹的不是嗎？”
“雖然目前我們沒有發現明確的錯誤以及漏洞，但是如果你們的態度如此不夠嚴謹，說不定後續也有很多問題，只不過是現在的我們，沒有發現罷了。”
其餘人一聽，皆是點了點頭，十分贊同他的觀點。
因為史達芬說的確實沒太大的問題。
學術研究，講的就是‘嚴謹’兩個字。
如果連你自己都不嚴謹，你又怎麼能說服外人相信你呢？
史達芬微微一笑，看向胡申甫。
心中想著：哪怕是你們真的證明出來了，在這麼多人面前，也絕對不可能讓你們這麼順利的就給黎曼猜想改名啊！
雖然他始終不願意相信，華國有能力證明黎曼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