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她從小成長的環境出現了問題。
至於具體是什麼問題，陳澤言並沒有打算深入。
兩人之間的沉默持續了許久。
直到看見陸小舟的身影出了電梯。
趙曉曉才撇了撇嘴，冷哼一聲：“真沒意思。”
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
“嗯？曉曉人呢？”
陸小舟下了樓梯，左右探望。
陳澤言牽起她的手，微微一笑：
“就在前面呢，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讓我們不要跟上去。”
“一個人靜靜？發生了什麼事嗎？”
“誰知道呢。”
他聳了聳肩，漫步在被路燈照亮的街道。
沿著道路，他們跟著前面的趙曉曉一路來到了江邊。
天上的陰雲遮蔽了所有月光。
看著江邊的風景，一陣涼風吹過。
吹散了他大半的酒意。
陸小舟看著他的側臉，猶猶豫豫的張嘴。
卻又始終沒有開口。
“你怎麼了？”
見她表情一直奇奇怪怪的，陳澤言主動問道。
陸小舟看向他的眼睛，終於鼓起勇氣，坦白道：
“其實我…今天來的時候…是打算……”
她將白天計劃好，將陳澤言灌醉的事情，和盤托出。
不過，她並沒有說這是趙曉曉的主意。
只是在含糊其辭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陳澤言看著她，一臉好奇的道：“你把我灌醉了，打算幹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想好……”陸小舟臉頰通紅，眼神閃躲。
陳澤言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這傻姑娘，怎麼這麼呆啊。
關鍵，還總是那麼可愛。
陳澤言繼續問：“你為什麼想把我灌醉？”
陸小舟眼簾低垂。
沉默了幾步，才繼續說：“因為我覺得，自己不夠好，配不上你。”
“啥？”陳澤言一臉驚訝。
彷彿聽見了什麼奇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