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聳了聳肩，管理人員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如果造成了損失，攝像頭可就不是擺設了。
“你說茶研恨不恨我，cc恨不恨我，內衣品牌恨不恨我網咖恨不恨我……”
雅客雅思，史黛妮，烏托邦，共享單車。
一個個超前的品牌，降維打擊，不恨也眼紅啊。
別說其他人，他自己都恨自己。
只恨自己不是不懂網際網路，只恨自己不懂金融股市，當然這是兩碼事。
“哈哈，他們恨不得宰了你。”
“所以，我就喜歡別人恨我，又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感覺。”
恨他又怎麼樣呢，做生意就是這樣的啊。
沒有他，還有林逸，林奕……
“你是真的賤啊。”
徐婉婷又問道：“我聽何紓婕說，雅客雅思明年去國外了？”
“嗯。”
“把我也調過去吧，我跟何紓婕做個伴，我在馬鞍山，徐州這些地方無聊死了。”
“何燁不也在？”
“何燁小屁孩一個，懂個屁，而且我跟他不熟還是林董成熟，這麼成熟的男人，怎麼不是我男朋友呢？”
“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林毅開玩笑道。
徐婉婷臉色驟變，難以置信：“何紓婕那蕩婦，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啊！
！”
“我就開個玩笑。”
“你當我傻子，行，何紓婕可以的，我也跟你說說，她……”
於是，徐婉婷開始背刺何紓婕。
林毅越聽越驚訝，這兩女的真有意思。
一路上，林毅也不覺得無聊，時不時欣賞一下她。
徐婉婷被他看的怪難為情的，捋了捋髮絲，揶揄道：“怎麼，現在發現本美女漂亮了？”
“一直都挺漂亮的，當上主管後氣質更好了，可能是崗位帶來的自信吧，何紓婕之前不是還說，你大學還是班花。”
“呵呵，難怪何紓婕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老孃魅力可不減當年，要不是遇人不淑，可能都結婚了。”
徐婉婷微笑道：“林毅，謝謝。”
林毅搖了搖頭：“你都幫我賺錢了，謝什麼？”
“嗨，我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清楚的。”
“謙虛了，你營銷手段還是不錯的。”
徐婉婷頓了頓，狐媚子一樣的臉蛋直勾勾盯著他：“真漂亮還是假漂亮？”
“真漂亮啊。”
林毅認真點了點頭：“你口紅挺鮮豔的，蠻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