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洛杉磯，晚上十點多。
蔣青鸞敷了面膜，喝著紅酒就接到林毅的電話，所以說話也甕聲甕氣的。
…
“蔣姨，現在方便嗎？”
這搞得林毅一愣，不知道的還以為蔣青鸞正在吃辣條呢。
“在敷面膜，有什麼事直接說。”
蔣青鸞還是一如既往的追求效率，有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準則。
林毅如她所願：“國內新聞了嗎？”
“了，你去搞團購網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得燒錢，關鍵是你沒那麼多錢。”
“我現在沒有，年後我就有了。”
林毅給蔣青鸞發了個‘訊號’。
這個訊號蔣青鸞瞬間就明白了，也只有她能明白，年後就打算拋售共享單車脫坑了嗎？
“團購網站不是那麼容易的，要人，要關係，還得大量的錢。”
林毅卻說道：“沒有人就挖，錢沒有我們就賣公司，關係我們有，就算沒有的，不是還有你嗎？你給我人脈，我帶你賺錢啊。”
電話另一頭，蔣青鸞沉默了一會。
這話顯得，她賺不到錢一樣。
但是事實如此，她承認自己頭腦和想法都遠遠不如林毅。
話語峰迴路轉，蔣青鸞說道：“我可以給你介紹專業人士，專門搞線下推廣的，不過……”
“蔣姨，咱倆什麼關係啊？”
“什麼關係？”
林毅一時語噎，咱倆可是管鮑之交啊。
蔣青鸞調侃道：“親兄弟明算賬，我要母公司的股份。”
東盛的體量越來越大，蒸蒸日上，現在還有機會拿到東盛母公司的股份，以後可就難了。
“蔣姨，將心比心。”
“別跟我來這套，你就說我幫了你多少，就說雅客雅思的渠道，各地的關係，單車上是不是基本是我在跑，公司的管理上，是不是我給你安排的人？”
“是是是…”
林毅嘿嘿一笑：“上次說的還算數嗎？”
“什麼？”
蔣青鸞面膜下的眼眸中有些戲謔，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什麼。”
就是上次兩人的約定，讓他渣一次。
林毅還記得呢，可不能忘記。
就像男女朋友，發生關係和不發生關係，完全是兩個概念。
林毅願意犧牲自己的色相，來繫結蔣青鸞，串成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蔣青鸞想要母公司的股份無可厚非，畢竟這可是個會下金蛋的母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