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曲水蘭亭。
林毅掏出貴賓卡，之前在這裡充值過。
何燁說道：“林總，我就在大堂等您，有事您直接呼我。”
何燁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進去，他不是專業司機不懂這些道道，跟進去不太好，畢竟老闆談業務。
暗示一下，他讓我進去我就進去。
他說好的，那就是不讓我進去。
嗯……
“一起來吧。”
“好的。”何燁點點頭。
蔡怡也要跟在身邊做記錄，何燁跟著一起不一樣。
之前何紓婕叮囑過他，讓他不懂的就不要插嘴說話，何燁心領神會。
林毅拉著林筱薇說道：“嘴甜點，你就跟著她。”
“哦，那你怎麼獎勵我。”
“？”
林毅吐槽道：“我帶你來吃飯都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獎勵？”
林筱薇抿了抿嘴，烏黑的眼眸中滿是期待：“晚上，我睡你那裡好不好？”
“？”
林毅愣了一下，板著臉說道：“趕緊滾。”
“哼，兇什麼兇嘛。”
林筱薇雙馬尾一甩，撅轉身跑進去換衣服了。
何燁伸了個懶腰：“林總，忙了一天了，你累不累？”
“累個屁，就這點工作量就累了？”
林毅心想不把蔣青鸞搞定了，他覺都不睡了。
“現在還想當司機嗎？”
“晚上能進來泡澡吃飯還好，像中午那種最難受了，我最怕的就是等人了，我想去跑營業。”
“等司機上崗再走。”
“好。”
何燁黑著臉，明天再催一催。
他也沒敢提什麼要求，他知道現在能這麼隨意全都是因為他有個好姐姐。
————
澡堂子裡，通風措施做的相當好。
泡在裡面也不覺得悶，享受著熱水的滋潤，蔣青鸞笑問道：“蔡秘書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蔡怡抬起頭，是在問我啊。
“我是南師大，秘書專業出來的。”
“南師大啊……”
林筱薇就待在旁邊，就一小腦瓜露在水面上，心想能不能游泳啊，這水池都能游泳了吧？
可惜有人在。
林毅讓我嘴甜一點，怎麼甜啊，第一次見面我怎麼可能跟他一樣厚臉皮喊人家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