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微亮。
林毅睜開雙眼,扭頭一看蘇可念已經醒了。
醒了,而且桃花眼中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惶恐不安。
“怎麼了?”
林毅看了一眼時間,這才六點鐘啊。
昨晚幹了壞事,你今晚怎麼還起得來?
蘇可念看了眼林毅,抿嘴支支吾吾的:“被,被子……”
說了半天,難以啟齒。
林毅坐起身掀開看了一眼,原來是被子髒了啊。
不就是白被子沾了點紅麼,保潔阿姨都司空見慣了。
“沒事,保潔阿姨會處理的,別擔心了。”
“洗不乾淨。”
“洗的乾淨,你放心好。”
蘇可念鬆了口氣。
林毅將她拉進被窩裡抱著,親了親她的額頭。
烏黑柔順的髮絲散在枕頭上,她的眼眶還有些紅腫,靠在林毅懷裡,那種依賴感幾乎要溢位來了。
林毅知道,這個女生已經離不開自己。
但是他沒對她說什麼誓言。
大多數人都會產生一個誤解,好像誓言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其實真正的誓言都不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真正的誓言都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說給自己的內心聽的,是要求自己去做到的。
所以所有的誓言,對外宣稱的誓言都是值得懷疑的,是說給別人聽的時候多少有那麼點做作,多少會有一點刻意。
這是對自己許下的一份承諾,是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一個心願。
林毅不需要說這些東西,只是在內心早就有了一份承諾。
“蘇可念,昨晚我什麼都給你了,我這麼嫩這麼潤,這麼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林毅捏了捏她的臉蛋:“所以以後要對我負責,明白了嗎?”
“嗯。”
蘇可念有些憨,認真的點點頭:“我曉得,我以後也能賺錢。”
“賺錢養我嗎?”
“嗯。”
“呵呵,再睡一會吧。”
林毅在她臉上親一口,蘇可念擦了擦口水,往他懷裡拱了拱。
林毅發現,人都喜歡往另一半身上拱。
好比如他也喜歡往蘇可念,秦依依身上拱一個道理。
蘇可念又睡了個回籠覺,睡得很香。
七點鐘左右,林毅爬起身蘇可念都已經穿戴好了,還把牙膏給擠好了放在那。
他的鞋子,也放在床前。
蘇可念就像一個小嬌妻,很細膩很貼心的幫他把一切小小的瑣事都給弄好了,不需要他操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