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紓婕捋了捋髮絲，笑了笑：“否則怎麼說想出去看看，想多攢點錢，如果只是在縣城的話，我怕是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出什麼遠門了。”
“詩也遠方，需要錢啊。”
“嗯。”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
燈光下，林毅多看了幾眼。
不知不覺，時間都已經不早了，吃了差不多林毅才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跟何紓婕走在路上，吹著西北風。
等到公寓，林毅才問道：“不請我進去喝杯熱茶嗎？”
“行，進來吧。”
何紓婕將林毅請了進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已經無所謂了。
何紓婕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給林毅泡了杯茶。
“不是什麼好茶。”
“隨便。”
林毅看了眼時間：“我沒帶身份證，門禁了。”
“看出來了，否則我就不放你進來了，你睡……”
“我睡你屋吧，徐婉婷屋子我睡不習慣。”
“？”
何紓婕愣住了，你都沒睡過就說睡不習慣？
不過何紓婕也不太敢讓林毅去徐婉婷房間，她什麼東西都不收拾，一些私人物品太尷尬了。
“行吧。”
何紓婕妥協了。
林毅笑了笑：“明天跟我去買正裝，給你選一套，你這一身多少錢買的？”
“加上皮鞋，八十。”
“這個看上去就很粗糙。”
“還得是林老闆……”
深夜，徐婉婷回來了看了眼桌上的茶杯：“你帶男人回來了！”
“林毅，在房間睡覺呢。”
“我今晚睡你房間。”
“滾！”
徐婉婷嬉笑道：“你急了啊，你又不喜歡林毅，不如給我個機會，我也不需要當他老婆什麼的，以後能讓他給我安排個職位，不愁吃穿就行了；你想想你以後出去玩肯定要我跟你一起，我沒錢，你怎麼去啊？”
何紓婕正色道：“不行。”
“為什麼？”徐婉婷不解。
“不合適！”
“何紓婕，總不能佔著茅坑不拉……”
“閉嘴。”
徐婉婷呵斥道：“我把你當最好的姐妹，有好男人你都不跟我分享，你別來我房間了，你跟林毅睡去吧。”
何紓婕摸了摸額頭，受不了了。
兩女的打打鬧鬧，何紓婕臉紅道：“別鬧，林毅睡覺呢！”
“哈哈，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