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岡崎澄江,39歲,死因是頸部遭條狀物所勒死。
兇手應該是以繩子勒死她後,再以小刀從她的胸口刺進去的。」
鑑識科的警察在一旁拍照,而阪田祐介警官就負責解說。
雖然鑑識科的警察對於北原蒼介擅自把匕首拔出來有些不滿,但礙於這傢伙的身份倒也不敢說些什麼。
更何況大阪警視廳鑑識科警察跟東京的那幫廢物沒什麼區別,整天除了拿個相機到處瞎幾把拍外啥都不會。
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拿著公款玩攝影了。
論專業程度甚至於還不如北原蒼介呢,所以這群傢伙就更沒有什麼理由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屍體的?」
「阪田警官到達前的三到四分鐘吧。」
回答了阪田祐介警官的問題後,服部平次還豎起大拇指指向了身後的清潔工大叔。
「實際上是這位清潔工大叔先發現的,只不過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兇手為什麼每次都要用小刀刺穿了錢包再刺穿胸口?」
說著說著服部平次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當中,然後就無法自拔了。
喃喃自語地說著自己的困惑,眉頭緊鎖,滿臉不解的樣子。
「而且我們明明已經告訴她不要出去了,為什麼她還會死在這裡?」.
「空想是沒有用的,去她家裡搜一下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北原蒼介一馬當先朝岡崎澄江的房間走去。
剛一進屋,北原蒼介就瞄上了那臺答錄電話機,這玩意兒可是擁有自動應答功能和留言錄製功能的錄音電話機。
帶上手套嫻熟地操控起客廳裡的這臺答錄電話機,果然不出北原蒼介所料,兇手與死者的交流被完整錄了下來。
「你現在立刻到心齋橋這邊來,我就讓你會會你過去的朋友。
滴——下午1點08分。
看到沒有?接下來死的人就是你了。
滴——下午1點10分。」
電話那頭傳來的怪異聲音顯然是經過變聲器變聲的,所以根據聲音來尋找犯人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北原蒼介也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透過這種方式來找出幕後真兇。
「我想這應該是兇手打來的電話,不會有錯了。」
對於阪田祐介警官說的廢話,偵探三人組是沒有什麼反應的。
開玩笑,這種事情不是一目瞭然的嗎?哪裡還用專門推理說出來呢?
「也就是說岡崎澄江女士是在聽到了這通電話之後才到心齋橋的咯?
目睹了野安和人的死相後,她又回到了家中,然後就聽到了第二段錄音。
所以才會一個人在家裡瑟瑟發抖,這也是她在接通阪田祐介警官電話後會崩潰求救的原因。」
摸著下巴,服部平次完整推理出了岡崎澄江的行為軌跡,但接踵而至的是更多的疑點。
「不過兇手為什麼會說野安和人會是她過去的朋友呢?
警視廳可並沒有在之前的死者和她之間搜尋到共同點,鄉司議員身邊的人中也沒有她存在過的痕跡......」
如果說之前野安和人跟長尾英敏還能勉強找到比較有說服力的共同點的話,那現在的情況就把之前的推理給完全打亂了。
長尾英敏,西口多代,野安和人以及現在剛死亡不久的岡崎澄江,根據警方提供的資料來及看,四人身上基本完全沒有什麼共同點。
這和兇手口中「過去的朋友」的說辭是完全相違背的。
一定有什麼地方被我們給忽略掉了
!
縮在一邊默不出聲的柯南緊皺這眉頭,腦袋飛速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