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車輪和水泥路面摩擦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紅色塗裝的計程車穩穩停在了醫院門口。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捲髮帥哥從車後座走了下來,眼角下還帶著一顆淚痣。
臺階上,白鳥警官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風戶醫生,你已經累了一天了,很抱歉這麼晚還把你叫過來。
不過醫院心療科的醫生都不在,所以只能指望你了。”
沒有多說些什麼,風戶京介只是朝白鳥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一起進了醫院。
小蘭的病房裡
小蘭靠坐在床頭,雙眼依舊無神,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站在床尾。
其他人都呆在一旁的休息區,或站或坐,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蘭身上。
在來的路上,風戶京介還順手去辦公室披上了自己的白大褂。
坐在床邊,風戶京介不急不緩地向小蘭詢問著,溫和的聲音很容易讓人對他產生親近的感覺。
“你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嗎?”
小蘭輕輕搖了搖頭。
“那你記得今天發生什麼了嗎?”
“不記得。”
面對小蘭的一問三不知,風戶京介的心中有了大致的決斷。
“那你記得美國的首都在哪裡嗎?”
“華盛頓。”
“那麼五乘以八等於多少?”
“四十。”
頓了頓,風戶京介又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原子筆遞給了小蘭。
“現在我這裡有一支原子筆,請你把筆芯按出來。”
接過原子筆,小蘭很是輕鬆地就完成了風戶京介的要求。
微微朝毛利小五郎等人點了點頭,風戶京介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眾人隨即轉移到會議室,只有園子和毒島冴子還在病房中陪著小蘭。
第四會議室內
白熾燈燈光透過縫隙為黑暗的走廊提供了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