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眼睛眯起,像個慈祥的老者一樣,語氣中透著幾分無奈。
“為了讓他上位,我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琴酒冷笑一聲,眼睛裡纏繞著殺氣。
“你應該知道暴露的後果吧?”
“那是當然的。”
面對琴酒的嘲諷,皮斯克並不生氣,反而指著琴酒手中的AWM,頗有些疑惑地問著。
“你不會打算狙殺吞口重彥吧?這麼高調真的好嗎?他現在可是被重重保護的哦。”
琴酒壓低了帽簷,藏在劉海下的眼神愈發冰冷。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我只是來跟你說一下,這次行動你最好謹慎一點,阿古谷清秋那傢伙不是好惹的。”
皮斯克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著琴酒,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慈祥。
別墅中的氣氛一片凝重。
另一邊警車上
北原蒼介隨意地靠坐在副駕駛,深邃的眼睛裡還帶著一抹輕鬆。
“我說目暮警官,你怎麼有空來送我回家了?吞口重彥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處理完嗎?”
坐在駕駛室上的目暮警官翻了個白眼,表情頗有些不恁。
“你以為我想啊?吞口重彥養的那群狗腿子跑到警視廳護主來了,松本管理官這會兒正跟他們扯皮呢。
審訊一時半會兒也幹不了,還不如先把你小子送回家,順便再回去給小綠說一聲。
估計等松本管理官一時半會兒也搞不定那群人,今晚恐怕又得加班了。
哦,對了,你拜託我查的事情估計得往後拖一會兒了,最近實在是有點忙。”
雖然嘴上抱怨著,不過目暮警官的臉上倒沒有太多牴觸的情緒。
畢竟這可是件大案,完全能夠在自己的履歷上添上光輝的一筆,獎金什麼的也不會少。
再說了,萬一上頭哪個實權人物在這次事件中被捲進去了呢?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又有升遷的希望了?
突然,目暮警官又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順手遞給了北原蒼介一個牛皮檔案袋。
“喏,這是之後押送吞口重彥去看守所的保護方案,上頭的意思是,讓你也參與進來。”
順手接過牛皮袋子,北原蒼介的眼中掠過一絲詫異。
自己又不是正式的警察,這種保護任務居然也會讓自己插手?
“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目暮警官扶著方向盤,胖乎乎的臉上隱隱間有一絲擔憂,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