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選組的月川啊”
像是在確定目標一樣,黑衣人端詳著已經無路可逃的月川。
“嗯,沒錯了。”
還不等月川否認,黑衣人便掐住了月川的脖子單手拎起,隨後重重地砸在了為數不多沒有徹底壞掉的實木桌上。
巨大的衝擊力翻騰著內臟,空氣被擠出的感覺讓月川腦袋一陣眩暈。
單手壓制著月川,北原蒼介另一隻手把武士刀高高舉起。
下一秒,修長的刀刃徑直刺穿了月川的肩胛骨釘死在了桌子上。
“啊——”
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著月川的每一根神經。
迎接月川慘叫的是一記毫不留情的耳光。
啪——
血水連帶著白花花的牙齒一起飛了出去,北原蒼介豎起食指放到嘴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不要吵,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明白嗎?”
被釘在實木桌上的月川用另一隻還能動的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中再也不復往日的陰狠狡詐,只剩下了滿滿的痛苦。
成為新選組老大多年,這種劇痛月川早就忘記了。
平時都是自己折磨別人,現在輪到自己被折磨了,月川才知道當初的那些人到底有多絕望。
“你們新選組除了高利貸,風俗店,賭場之類的生意,還有其他活計嗎?”
“有,我們有時候還會走私一些東西,還會賣一些褲子,海白菜之類的東西”
北原蒼介面具下的眼眸毫無波瀾,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黃賭毒齊活了。
當然,月川這裡說的“褲子”“海白菜”並不是正經的褲子跟海白菜,而是一種黑話。
“褲子”指的就是K*,而“海白菜”指的就是海*因。
“還有其他的嗎?”
“沒......沒了......”
眼睛微眯,北原蒼介隨手撿過一柄匕首,對準月川的手指便是一刀。
“啊——”
月川眼睛瞪得極大,似乎快要把眼角都撐裂開。
“你很不老實嘛,反正有十根,沒了手指還有其他的,我們慢慢來。”
冷冽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之下的寒風一樣,月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還不等月川開口,滿是血跡的匕首便被北原蒼介扔出深深地釘進了牆壁中,只剩下刀柄。
“有朋自遠方來,怎麼還躲躲藏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