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痕,冬無聲,清冷寒霜天,得暖日一縷,乃是閒常愜意事。
只是這時間到了傍晚,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梧桐山,下山的山路上,積雪結成白色雪晶,人行落印,有人送,有人行。
“真人,大師,二位留步,來日長久。”
“今日一番與兩位前輩高談,足抵修行數載,我一家幸虧厚著臉皮來了,不然這損失可就大了。”
儒士王文生頓足,扶長袖一行禮,一句玩笑,半顆真心。
“呵呵,王儒生約老頭來之前,言語裡總多擔心,如今倒是自己揭短了。”
一旁的蜀山劍宗衛老頭呵呵一笑,和起話來,也開起玩笑。
其實王家和峨眉師徒二人來之前是約好了他們,約好一起前來的,臨來之前兩家都多少有些長久未見,人情冷暖世事變遷之顧慮,今日做客已了,暢談一日,人情未變,顧慮消除,故此這時候拿來當個玩笑。
“哈哈。”
“……..”
幾人聽了,晚輩聞之忍俊,長輩呵呵一笑。
“讓道兄見笑,實屬慚愧,就不要打趣王某人了。”
王文生打了個哈哈,付之一笑。
“好了,好了,今日已經叨擾了真人一日,兩位道友別玩笑了,早些上路吧。”
靜慈師太面帶微笑,與其中說了一句。
衛老頭幾人點了點頭。
“真人,大師,那我等就告辭了。”
數人紛紛整裝顏色,對著面前的江小白和空明老僧行辭別禮。
“好,去吧。”
江小白還了一禮,隨後負手背身,淡淡一笑。
“阿彌陀佛。”
老僧也合掌唸了一聲佛號。
“告辭。”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