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亂是必然,得建立修行法度才能加以管制。”
江小白若有所思。
“我可讀書少,反正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這天下之大,懂修行之法的人如今不知多少,哪管得過來。”
孫狂這漢子又拿出了他的口頭禪來說話,胡亂摻了一口酒入口,隨意道。
“難道前輩你想管這事,你這心可真大。”
不過,他接著瞪大了眼睛,又詫然加了一句,覺得不現實。
“只是恰好說到這論題上,與你說說,我自然知這事不是一人之力能擔,也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江小白搖了搖頭,否認了。
“這不就對了,你都管不上,想那麼多幹啥,喝酒喝酒,俺老孫最喜歡寫文章的李白,人生得意須盡歡,瞧這話說的,多合適,多爽快。”
孫狂嚷嚷,他那性子才不想討論這麼傷腦筋的問題。
“對了,方才聽那幾人說,有城隍廟的什麼仙長在?”江小白像是想到了什麼,眸子閃爍了下,問了聲。
“切,還仙長,不過掌一方城市鬼事的小角色,你問這作甚。”他也知道城隍廟是主掌陰司之職的。
“來之前碰上了點事,需要問他些話。”
江小白想到了地鐵上的所見,覺得這問題與當地城隍管制脫不了干係。
既然遇見了,這事自然不能視而不見。
“成,我找找。”
孫狂二話不說就閉了眼,眉間神念瞬間蔓延而出。
頃刻之間,便覆蓋這片區域。
找到了方才幾名青年男女。
此時,在一個房間高堂裡。
一眾人等濟濟一堂,多衣著貴氣。
為首是一身穿黑色道衣,頭扎道髻,髮色灰白的道人,仙風道骨之色少,卻反有種威嚴高位之姿,眸含煞氣,令人不敢直視。
這人赫然是先天之境的修行者。
其餘之下,有幾人年紀不小,中年之上,陽穴高低不同,內氣不等,屬武道中人,修為最高者也不過接近於先天。
再之下,便是方才幾位年輕人,大都是被家族出了大力氣,跟著前面幾位修行學習,初涉修行界的入門弟子這種了。
“許仙長,在下形意一脈方見,素來瞻仰仙長高名,手掌一城陰司,難得一見風采,今日一見,有幸,方某先敬一杯。”
有一位中年武師,起身,抬手躬身一拜手,甚是恭敬,然後舉杯痛快一飲。
“在下操越,江湖無名號的一個粗人,借這個機會敬許仙長一杯,許仙長在凡塵中已是神仙人物,操某見了仙顏也甚是激動,哈哈,見笑。”
“在下…….”
桌上的幾位師父級人物都一頓謹言恭語上來,很是恭敬,還有些敬畏。
顯然,這位許道士的能量令他們敬畏。
他們也第一次見到坐鎮本城城隍廟的這位道士,只是從偶爾從一些傳言知道這人坐鎮城隍,至於城隍廟主管一座偌大城市的陰司之職,這事在修行界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
能坐鎮一城城隍顯然是非常人,更何況是一州省會的城市。
這種人先不說修為,光背後若隱若現的龐然大物,也不是他們這種身處修行界底層的人物所能結交的。
想不到,今日這機緣巧合倒見上了這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