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夫,你、你拿著這麼長的針幹啥?”
趙飛回答道:
“當然是給你治病呀,你的毛病需要用針灸療法來治療。”
任利民吞了吞口水,緊張的說道:
“妹夫呀,針灸療法有必要用這麼長的針嗎?”
沒錯,趙飛拿的這個真是一根加長的銀針,原本任利民的病根本沒有必要用這麼長的銀針,但是趙飛他才不會讓任利民舒舒服服的就將病治好呢。
以往任利民對自己的言語侮辱他都記在了心上,就算不屑與他一般見識,但也不會與任利民交好,更何況他同任利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這輩子註定玩不到一塊去。
趙飛之所以選擇在柴房這個破破爛爛、髒不拉幾的地方給任利民治病,原本就有埋汰任利民的意思。
另外,就是任利民剛才看向柳羽墨的目光,讓趙飛心下不喜,所以,趙飛便決定要讓任利民遭點罪,進而就選擇了一根最長、最粗的銀針。
趙飛這邊的心思任利民不知道,可是他現在看著那根銀針是真的哆嗦了。
任利民這個八尺高的老爺們,其實還有這一個不為人知的懦弱點,那就是怕針。
小時候任利民發燒,家裡人帶他去打針,結果給他打針的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那護士的手法不行,一連紮了十幾次都沒扎進血管裡,從那以後,任利民就養成了一個暈針的毛病。
趙飛也不管任利民的心思,見他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便上前一步,直接將任利民按到了木板上。
任利民本能的就想反抗,奈何趙飛的力氣太大,縱是任利民這個有些微胖的老爺們掙扎了半天,也沒掙扎起來。
趙飛又順手扒下了任利民的褲子,任利民只覺得屁股一涼,然後驚悚的大喊道:
“趙飛,你要幹啥?你快住手、快住手。”
趙飛看著任利民的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我要幹啥?我當然是要給你看病了,剛剛可是姐夫你求著要我給你看病的。”
“那你扒我褲子幹啥?”
“呵,姐夫,你莫不是得了中年痴呆了?你得的是下半身的毛病,我要給你針灸,自然得扒掉褲子了。”
趙飛說完,眼神順著任利民的胸膛來到了任利民的下半身。
趙飛只掃了一眼,便嫌棄的撇撇嘴,說道:
“我說姐夫呀,你那玩意長得還真是、真是短、小、精、煉呀。”
也不怪趙飛撇嘴,任利民那玩意長得是真的小的不能再小了,真不知道他跟柳羽染兩口子是怎麼xxoo的。
任利民也知道自己的短處,聽了趙飛的話,他尷尬不已,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趙飛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銀針對著任利民的幾處大穴便是狠狠一紮,直把任利民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啊~~~疼、疼死我了。”
柳羽染聽著任利民的嚎叫,心都揪到了一起,她緊張的踱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