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開心?居然還哼上小曲了?”
趙飛哪裡能說他挑撥的柳羽染和任利民大戰一觸即發?只是敷衍的回答道:
“今兒不是中秋麼,家裡做了可多好吃的了,我能不高興麼?老婆,快來嚐嚐這個西瓜,用冰鎮過的,又甜又爽口。”
這些天,夫妻二人同床共枕,雖說依然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感情卻升溫了不少。
柳羽墨不再似以前那般冷冰冰的對待趙飛,而趙飛呢,也偶爾在晚上為柳羽墨按摩的時候偷點腥吃,嚐嚐甜頭。
趙飛這邊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的吃著西瓜,你儂我儂的聊著家長裡短的閒話。
而另一邊任利民和柳羽染之間,卻不那麼平靜了。
任利民在趙飛轉身離去之後,便用兇狠的目光看到了柳羽染,那目光中有指責、有不滿,還有山雨欲來的兇光。
柳羽染還是第一次見任利民露出這種兇相呢,不由得身體一抖,本能的就撒開了拽著任利民衣袖的手。
柳羽染結結巴巴的對任利民說道:
“利、利民,你、你咋了?幹、幹啥這麼看我?”
任利民剛想對柳羽染髮貨,就聽到了柳大山的咳嗽聲。
“咳咳,利民呀,兩口子有話好好說啊。”
柳大山一直旁觀著這一切的發生,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覺得柳羽染做的有些過分。
自家爺們生病了,非但不聞不問,反倒還算計錢財,換誰誰能高興?
任利民雖然對柳羽染不滿,可是畢竟人家老父親在呢,自己若是當著老人的面發難,反倒是自己沒理了。
任利民忍下心中的憤怒,對柳大山說道:
“爸,您別擔心,沒啥大不了的事,我先帶羽墨出去嘮嘮,一會吃飯的時候就回來。”
任利民說完,便拉著柳羽染粗魯的走出了屋子,朝旁邊的柴房走去。
柳羽染被拉的生疼,可是她看任利民面色不善,便只能強忍著不敢出聲。
柳大山看著兩口子走出屋子之後,這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喃喃說道:
“哎,都是兒女債呀。”
再說任利民和柳羽染這邊,拉著柳羽染直接進入了柳家的柴房。
柴房的大門被任利民狠狠的摔上,然後他便直接對柳羽染大喊道:
“你他媽是不是眼睛裡只有錢?根本就不在乎你男人的死活和健康?”
柳羽染被任利民的氣勢嚇壞,她結結巴巴的說道:
“利、利民呀,你、你咋了?你別聽趙飛那個窩囊廢的話呀,他就是想挑撥咱們夫妻的感情。”
“趙飛他什麼意思,我心裡清楚得很,但是你這個婆娘的嘴臉,我今天也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