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混子睡醒後,還是如常般換上運動服去晨跑。
為了不會老來望*空流淚,好習慣得包吃,回家還是得經常鍛鍊身體的。
沿著河堤跑了幾圈,直至旭日初昇,運動量差不多了,這才悠悠然回家。
在巷口陳伯的小賣部碰到了不少街坊鄰居,幾乎都退休的老大爺老大媽。
有的下棋,有的遛狗,有的逗鳥,有的打牌,也有的聚一塊嘮叨東家長西家短的。
“喲,大學生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澤林,你和秦家丫頭不是都在臨安唸書嘛,一起回家的吧?”
“……”
見到蘇澤林的老街坊們紛紛友善地打招呼。
“呵呵,趙伯,昨晚到家的。”
“對,李大娘,秦詩晴也回來了!”
“……”
蘇澤林微笑著回應。
街坊鄰居都很好,他也喜歡這個時代巷弄裡濃濃的煙火氣息。
大家經常聚在一塊,熱熱鬧鬧,相互串門也是家常便飯,不像後世,住在商品房中的人們,哪怕是鄰居,幾十年都未必會踏進別人的家門一步。
當然也有很多大學生最害怕路過這種畢竟的街坊聚集地,比如陸浩然可能就會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陣仗。
蘇澤林就不一樣,和每個人都打過招呼,乾脆就停下腳步去湊個熱鬧。
剛晨跑完身體還暖和著,而且太陽也出來了,今天並不是很冷。
他甚至在小賣部裡買來包利群逐一分發。
蘇澤林高中時代就抽菸在柳枝巷早已不是什麼秘密,還因此被蘇建軍拿皮帶抽了一頓,還是拿他沒轍,這事早就傳開了。
高中管不住,大學抽菸就更正常了,那些大爺們也不拒絕,樂呵呵地接過煙。
和幾個老大爺侃了會大山,又和棋痴趙伯對壘了一把象棋,廝殺半天,最後蘇澤林一著不慎惜敗。
“澤林呀,你還是嫩了點,這棋藝你還得跟我這老傢伙多學習!”
趙伯很得意。
蘇澤林的棋藝是他教出來的。
這孩子很聰明,可惜薑還是老的辣。
“呵呵,趙伯就是趙伯,寶刀未老呀!”
蘇澤林拍了他一句。
趙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演。
事實上他這手棋藝早就能贏過趙伯了。
江瀾那些在公園裡擺殘局,隨便選一邊的老頭兒都被這小子薅過羊毛,見到混子過來都是直接收棋紙的,等他走後再擺。
不過和趙伯對壘,蘇澤林就總是棋差一招,讓老師傅過個棋癮的同時也高興。
下完一局後,蘇澤林也回家了,洗澡後吃過早餐。
老爸老媽都出去了,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事。
混子是閒不住的人。
上大學的時候總念著回家,但現在一回到家了,貌似又有點無聊。。
在財院的時候,好歹能經常和五賤客在宿舍打打屁,上課調戲下女生,去數碼店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