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狗站在城堡大門前的空地上,分析著當前的情況。
“咱們一路打過來,都沒傷害過小夥伴,說不定還救了好幾次,贏得了各自小夥伴的信任,小夥伴們不至於傷害別的小夥伴,但是會傷害別的孫安。”喬爾身旁的孫安說道。
“我們是主要目標,這倒是說得通,只要殺死我們,就能拿到牌盒,之後再殺了喬爾他們就行,以伊里奇的能力,說不定能做到。”蘭斯身旁的孫安說道。
“問題是要我們互相殘殺,伊里奇和老管家都沒必要露面,如果被我們發現了,搞不好是會被殺死的。”瓦妮莎身旁的孫安很有自信的說道。
“說明他們有著絕對不會被發現的信心,或是有著被發現也無所謂的設定。”喬爾身旁的孫安蹲下來給阿拉斯加撓著癢。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只能輸了,唯一的希望只剩下通關,這個遊戲的設定還算比較嚴謹,連轉換場景都要弄個BOSS來,那一定有著通關的設定,關的話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蘭斯身旁的孫安說道。
“就怕伊里奇和老管家混在當中,找機會對真正的孫安出手,那就不太妙了。”瓦妮莎身旁的孫安看了一眼蘭斯身旁的孫安。
“所以得迴歸正題,敵人很狡猾,說不定複製了我們的記憶之類的,這能力我們也猜不透是什麼,既然是有意偽裝成孫安,那一定偽裝得很像,根本不會有破綻,真正的孫安反而可能最像假的。”喬爾身旁的孫安說道。
“你這麼說是在打預防針嗎?”蘭斯身旁的孫安立即問道。
“不,他是最像孫安的孫安,這麼說對他反而最不利。”瓦妮莎身旁的孫安說道。
“你是說鉍立方嗎?真正的孫安帶著真正的鉍立方,只有真正的鉍立方才能放出喬爾和阿拉斯加,他放出來了,可我沒有放是為了避免增加遊戲難度,不是因為鉍立方是假的。”蘭斯身旁的孫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他身上的鉍立方已經不見了。
“一樣。”瓦妮莎身旁的孫安也找不到自己的鉍立方了。
“那你們倆可能都是假的,但是就像剛才我說的那樣,最像假的反而可能是真的,就別把鉍立方作為論據了,想想別的鑑定方法吧。”喬爾身旁的孫安很大度的放棄了對他最有利的證據,可他正蹲著給阿拉斯加撓癢,阿拉斯加肚皮向上,一臉享受,它可不會把自己的肚皮露給一個陌生人。
“難道……咱們三個都是真的?”蘭斯身旁的孫安忽然說道。
沉默了幾秒,三個孫安一起大笑起來。
不可能的,弄出三個孫安來倒是不難,但是弄出三個孫安來就很難對付了,孫安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頭腦,一個孫安就讓世間的所有孤兒頭疼至今,那頭腦風暴就是颱風級別的了,伊里奇不像是個愛作死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幹。
三個孫安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半到,到這時徹底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沒能拿出個有效的方案。
話這麼多是因為他們在一邊說話、一邊尋找另外兩人破綻、一邊整理思緒、一邊思考辦法,結果誰都想不出來。
視線最終集中到了喬爾身上。
作為小組首領,喬爾有著豐富的指揮經驗和戰鬥直覺,每當有重要決定——特別是作戰時的重要決定——所有人都會聽他的,而喬爾的決定也通常不會錯,這個小組能把孫安逼到絕地,最大的功勞還得算在喬爾頭上。
孫安很“聰明”的把這個難題交給了喬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