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孫安必須更加謹慎,不能再隨意使用能力,否則很可能被默斯殺死,但是隻要小心點,還是能避免糟糕情況出現的。
已經知道孫安在時間返回後能夠躲子彈、躲危險,仍打算正面殺死他,默斯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有種危險是避不過的,那就是視線接觸類的,就像阿拉斯加那樣,舞廳裡什麼也沒有,十分空曠,根本不可能避開視線,這可能也是二人選擇把這裡當成主場的原因。
當然,布朗森的那種直接作用在身上的懲罰也是躲不過去的,之前伊恩的胳膊就是直接斷掉的,沒有過程,也不可避,這很厲害,不過只要遵循規則就不會有事,這種規則領域型的能力不能用來戰鬥,因此通常都是禁止暴力的。
不去又不行,真是麻煩死了。
回到舞廳,孫安坐回桌旁,嘆了口氣,他不能去破壞攝像頭,只能這樣玩下去。
眾人又把蓋在桌上的牌拿了起來,默斯笑著說道:“怎麼樣,有什麼結論了?”
孫安搖了搖頭:“目前一切都還只是猜測,沒有任何結論。”
一切都只是猜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就和他的遊戲理論一樣,不過孫安的運氣一般,但是猜測通常都比較準確,直覺很不錯,但他很清楚,自己認為的不一定是對的——也就是現在很多人缺乏的自省意識。
牌局再開,布朗森打出了一張牌,牌面朝下,接著抬起手摸著自己的鼻子,開始數數:“一、二……”
孫安和達裡婭同時抬了一下手。
他們都記得那張牌,牌名“鼻子”,規定出牌者摸著自己的鼻子數到三,其他玩家看到後必須在數到三之前做出反應,否則算輸。
蓋在桌子上的牌通常都是相同的題目,不同的結果,別的玩家要麼跟著摸鼻子,要麼不跟著摸,跟著摸可能輸掉遊戲,不跟著摸也可能輸掉遊戲。
只能單純的碰運氣。
孫安和達裡婭都看向了默斯,默斯說不定知道該怎麼做,也可能故意誤導他們,讓他們輸掉這場遊戲,反正布朗森不會讓他輸掉的。
默斯顯然也不知道該怎麼選,只能猜,他猶豫了半秒,抬手摸著自己的鼻子。
孫安和達裡婭也很有默契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就算輸,他們也想拖著默斯一起輸,總比默斯贏了,他們兩輸了好——布朗森搞不好是會換牌的。
“看來我用這種牌的運氣都不怎麼好。”布朗森笑了笑,翻開了牌。
牌是安全的,所有跟著玩家摸鼻子的人都能贏,沒有跟著摸鼻子的人輸掉遊戲,三個人都摸了鼻子,那麼遊戲繼續。
“你輸了!”孫安立即指著布朗森說道。
布朗森說了“我”字,很自然、隨意的說出來了,似乎完全忘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