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個遊戲開始之前,先來個預演如何?”對講機裡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笑意。
那人不僅承認了知道孫安的孤兒身份,還說出了孫安新想出來的遊戲,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看來四大組織已經達成了某些共識,把這個訊息傳開了,至於會在孤兒圈子裡引起多大的波瀾,他們不管,老實說,那些小組織和沒組織的孤兒都死光才好,這樣就能少一重擔心,專心對付孫安和其他組織了。
“預演”這個詞吸引了孫安,他心裡對“天下唯一比武大會”也沒底——畢竟不擅長制定大計劃,只能到時候再看。
如果真能小小的預演一場,到時候玩真的就能安心一些了,只不過正式遊戲有大型組織維持秩序,而且四個組織互不信任,不可能聯手,說不定還會互相阻礙,而這裡是敵人的主場,沒人監督的話,孫安就很吃虧了。
不過他沒有急著答應或拒絕,而是問道:“那區凱呢?”
區凱開始打哈欠,仍用衣服包著頭,空氣中仍瀰漫著灰塵,只比剛才少了一點。
“他必須留下,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免費的食物,免費的精神食糧。”那人笑了笑。
“放心?”孫安也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和他的關係,否則幹嘛叫我放心?我可不是個會關心陌生人的人。”
區凱張著大嘴停下來,他從孫安這句話裡聽出了些什麼,但是注意力不集中,思考能力有所下降。
對方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你不關心他,就不會問那個問題。”
“我問不一定是關心,有可能是在問你們想用什麼樣的方法殺死他、他會受多少苦,這是另一種關心,你們的‘照顧’也可能是另一種意思,比如用刀子或斧子照顧,可食物什麼的,明顯就是真的照顧了,看來……區凱能看到那個秘密,也不是偶然啊。”孫安警惕的看著走廊另一頭,沒有因為這些話而分心。
“什麼意思?”區凱把罩著腦袋的衣服拉開,向孫安問道,立即又被迷了眼睛,忙把衣服拉好。
“以羅景峰的能力和謹慎程度,怎麼可能隨意讓別人看到他手下展示能力?而且還是自己的手下,你能看到,是他讓你看到的,讓你看到的目的應該是想把你從他身邊趕走,如果直接趕,會讓他看起來像個暴君,所以就想了個辦法讓你看到他的大秘密,然後把你送到這裡來,這樣他的另外那些手下就不會多想了,不會背叛他。”孫安說出了他剛才在路上想過的問題。
“他要把我踢開?為什麼?”區凱像個阿拉伯婦女一樣包著頭,好奇的問道。
“這個就得問你自己了,想出來告訴我一聲。”孫安說擺,拿起對講機,又道,“沒話說了?那我們繼續闖關了,看你說的危險有多厲害。”
他趕到了面前的灰塵,揪著區凱繼續往前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走廊裡沒有任何防禦措施,兩旁也沒有房間門,就光禿禿一條走廊,孫安仔細觀察了了天花板、牆壁和地板的夾角,沒有縫隙,說明那不是活動的,天花板不會壓下來,兩旁的牆壁也不會擠過來。
莫非是地刺陷阱?
孫安看著地面,他沒有探路的東西,只能繼續往前走,要是真有陷阱,他也只能掉下去再說了。
只要能六十四秒內透過走廊就行。
走廊約三十米長,兩秒走一米的話就可以及時透過,二人都不算高,大概三步能跨兩米多的距離,加上走得快,及時出去不成問題。
可是剛來到走廊中央,二人就停下來了,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