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歉然的神情道:“主要人少的地方難找,否則我真把他拖去打死、為你報仇。”
“汗,咱們是來外交的。要講文明豎新風。”王雱歪戴著帽子尷尬的道。
“你看你,老戴不正帽子。”穆桂英又很多情細膩的樣子幫小屁孩把帽子弄好。
王雱藉故便又貼在穆桂英身上,抱著她的腰。
這次穆桂英大娘很感慨,沒揪著耳朵拉開。遙想最初時候,那年盛夏時節在舒州見他時,他全然一個孩子,這樣貼過來腦袋直接在三角敏感區域。後來有一陣子腦袋在小腹,接下來又在肚臍,現在則是過了肚臍快到胸口了。
一轉眼他已經十四歲且承擔了國朝重要任務來出使。與之對應的,穆大娘第一次捉到楊懷玉偷看丫鬟洗澡時,那時楊懷玉九歲。捉到那廢材第一次逛窯子發酒瘋那年,楊懷玉十一歲。
“大娘你在想什麼?”王雱又好奇的道。
“沒什麼,回憶一些重前的往事。”穆桂英道。
“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個神秘的地方。”王雱鬼鬼祟祟的樣子……
煙雨樓不在江南,而在大西北的西夏興慶府。乃是興慶府的名樓,宋商開設。
還從宋國江南之地邀請了不少名援前來巡迴助陣,操作方式粗糙的一塌糊塗,但西夏人吃這套,在江南一代的二線名姬在這裡通常都是大腕範。
理論上富貴和美色能讓任何人類泥足深陷,享樂於其中。於是煙雨樓形成奇景,土豪們一邊自卑感爆棚的大罵宋國宋人,一邊對那些江南來的大腕名姬評頭論足、一拋千金。
想讓他們喜歡宋人沒戲,但想讓他們拒絕宋國貨也基本痴人說夢。
段方乃是煙雨樓掌櫃,生了一張和藹圓臉,面板較為細膩白皙,彰顯著宋國南方的特徵。現在,段方正在小樓內和兩個江南過來的美女曖昧,一會兒把這邊這個抱在懷裡摸幾下,一會兒湊過去和那邊那個喝杯酒,但僅僅也只能這樣,除了讓拿捏幾把外休想脫衣服按倒。
因為今次這兩風塵女就連展櫃老段也惹不起。她們乃是葉先生的人。
正當老斷雙手齊下,分別把手伸入了兩美女的肚兜內去麼麼噠,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屬下護院進來了。
段方怒道:“說了現在誰也不要打擾老子的。”
屬下護院卻仍舊湊過來耳語了幾句,段方微微色變,急忙起身要出去。
“段爺留下來陪人家玩嘛。”兩個美女笑道。
“蠢娘們你們懂什麼。”段方嘀咕著還是離開了小樓。
進入人來人往的大樓,打發護院離開,段方上樓進去了包間,見王雱和穆桂英已經在座多時,便抱拳道:“貴客來臨,怠慢之處請不要見怪。這便安排好酒好女過來讓二位盡興。”
穆桂英指著自己鼻子道:“你安排美女來,讓老孃怎麼盡興?”
段方只得尷尬的道:“美男也有的……”
穆桂英楞了楞,倒是有點小好奇,不過王雱拉了她一下,打消了她這樹冒煙的念頭。
“大人這時節出使算是苦了,很不習慣這邊的氣候和風氣吧。”段方說著官面話,陪同的樣子做了下來,又以很低的聲音補充了一句:“卑職見過小相公。”
說起來段方是大宋皇城司的人,張叢訓的直系屬下。最早時候在遼國“情報站”當差,當年齊州禁軍指揮使馬達等人搞事的訊息,就是他從遼國方面搞到的,被富弼獲知後逼迫張叢訓的秘密部隊跨省抓人。
那事件算是立功但也鬧的很大,皇城司就因為那次事件而被老夫子們要求大幅裁剪的,不過段方也沒被處理,富弼把事件扛下來後,張叢訓又把他派駐到了西夏興慶府,一晃眼就到了現在。
一般人不知道這傢伙的存在,表面上他是葉慶華的人,當然實際也有機率是葉慶華的人。王雱在被貶來西北前擔任過“龍組”頭目,哪怕只是很短時期屁股沒坐熱,但也查詢研究過皇城司很多機密和部署。於是知道這個傢伙的前世今生。
王雱不完全信任這傢伙,但是作為明面上的外交大使,來見見搞秘密活動的“地下武官”也是正常的。
寒暄了兩句後,王雱又環目四周的樣子感嘆道:“段老闆生意做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