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陸小涼一直祁縝,說道:“別急師父,也帶上他吧,從今日起,他也是咱們器宗的人了。”
“什麼?”李大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聽陸小涼這樣一說,他忍不住開始打量起祁縝,看了一陣兒,他搖搖頭嘆道:“不是器宗的料子。”
一聽這話,祁縝心裡頓時炸開了鍋,不禁暗罵道:“呸!你這蠢笨之資竟然敢質疑我?若非我不想和弟弟搶奪靈濟閣,哪裡還有你什麼事啊!”
陸小涼見祁縝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生怕他生起氣來露了餡,便趕忙打圓場說道:“師父,你可真逗,咱們器宗還挑人吶?”
李大可翻了翻眼皮,心說,我這傻徒弟呀,為師這叫自抬身價,否則不是顯得咱們器宗忒便宜了。
李大可沉聲道:“這器宗嘛,當為天下仙門之首要,手無寸鐵,實力便大打折扣,所以這器宗的重要不言而喻。你瞧他瘦的和麻桿兒似的,能做什麼呀,怕是都不辨金銀吧?”
“你!”祁縝倏然暴起,陸小涼趕忙將他攔住,又轉頭對李大可賠笑道:“師父,誰不瞭解誰呀,快別裝了,這人有些本事的。”
“哦?”
陸小涼在祁縝的後腰輕輕的一掐,祁縝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大可,便算是忍了下來。
對於一位頂級天驕來說,被李大可這樣的人所嘲弄,堪稱是無比的侮辱與痛苦。
祁縝換了幾口氣,這才朝著李大可一抱拳,說道:“弟子聽陸小涼說,大可師伯在煉製生死金輪。”
李大可微微一皺眉,暗罵一聲陸小涼嘴鬆,怎的將這秘密都透露出來了,可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徒弟,他偏愛有加也只好作罷。
“嗯,確有其事,沒想到你還聽知道生死金輪,是何出身啊?”
祁縝心說,那生死金輪是他和祁仲一同在古籍中找到的,那個時候還沒你呢!
祁縝早已想好了說辭,便笑道:“弟子的祖上曾傳下過一本書,名為《祁氏奇經》,據家裡的老人說,是雲宮中一位祁姓高人所贈,內中講述各種煉器之法,其中便有生死金輪。”
李大可“噔噔噔”衝了過去,兩手死死的扣住了祁縝的肩頭,一臉激動道:“你說的當真?”
祁縝點點頭,說道:“真真的。”
“哎呀!那書何在?定然是上代靈濟閣閣主祁仲師兄所傳啊!”
祁縝悠悠的一嘆,說道:“弟子早年家中遭了山賊,父母雙亡,只有弟子一個人逃了出來,那經書也就不知所終了。因為那祁姓高人出身於雲宮,故而弟子才拜入了雲宮。”
這說辭祁縝早就與陸小涼商議了多次,只有這樣說,才能解釋以後祁縝的驚豔。
那李大可登時便信以為真,畢竟器宗無人,巴不得有人能來拜師呢,於是他點點頭說道:“好好好,你也隨我回器宗,收你入器宗不是問題,以後你就是小涼的師弟了。”
祁縝暗自撇撇嘴,心說自己這下可沒輩了……
三人剛剛邁出百劍崖,陸小涼眼眸忽的一閃,跟著微微一笑,說道:“師父,你先帶小師弟回去,弟子晚一步跟上去。”
祁縝惱恨的白了他一眼,心說你還當真了。
李大可不解,忙問道:“你在這裡關了一百多天,剛出來能有什麼事。”
陸小涼搖手一指一群滿是雪的草叢,笑道:“弟子打只大兔子,給小師弟接風!”
祁縝狠狠的一瞪,暗道,你再提我就翻臉啦!
正在李大可疑惑之時,只見那草叢微微搖晃,跟著走出一位年輕的道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