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陸小涼的掌心燃起了一絲黑煙,半點火星也沒有……
“就這?”溫禾禾與溫玉初異口同聲的問道,看來這一次溫禾禾也失望至極。
溫玉初平復了一陣,淡淡的說道:“你走吧,以後別來我靈濟閣了。”
琅嬛閣中。
晚桃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嘴裡,咀嚼了兩口,便吐了。
她瞥了一眼八寶,八寶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誰叫那是自己做的呢。
八寶雖傻,可也瞧的出晚桃極為討厭自己所做的飯菜,他不禁傻笑了一聲,問道:“桃,我找涼,做?”
晚桃搖了搖頭,說道:“別打擾他,那孩子心情不好。”
“為啥?”
晚桃心說,你真是傻,哪壺不開提哪壺。
“別問了,叫他一個人冷靜冷靜。”
“哦,桃,吃菜。”
晚桃砸吧砸吧嘴,將碗筷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自己生起了悶氣,說道:“不吃了,難吃的和抹布一樣。”
說完,晚桃不經意間看向窗外的琅嬛閣,心裡滿滿的不是滋味。
陸小涼離開靈濟閣之後,晚桃拎著李落凡的椅子找了過去,嚇的李落凡趕忙跟了上去,生怕這妹妹發起火來,砸了這無比重要的靈濟閣。
見到溫禾禾時,溫禾禾笑著迎了上去,哪知晚桃理也沒理她,徑直的走向了溫玉初。
溫玉初怯弱的哆嗦了一下,慌道:“你……你要幹嘛?”
晚桃將椅子朝他一摔,接著緩緩的坐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行啊,欺負到我琅嬛閣的頭上了。”
溫玉初猜到她是為了陸小涼的事來的,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晚桃,便道:“咋……咋了……我咋了……”
“老孃眼看著的。”晚桃指了指自己的美眸,然後冷笑道:“你將那孩子罵哭了,怎麼?欺負我琅嬛閣是吧?看不起我琅嬛閣是吧?”
溫玉初趕忙擺手,解釋道:“沒有!絕對沒有的事!”
溫玉初很是看好陸小涼,那也只是恨鐵不成鋼罷了,哪裡有欺負琅嬛閣的意思……
“呵呵,沒有?我可是瞧著的,你指他了,你怪他了,你嚇他了。”
溫玉初一把將溫禾禾拉了過來,一臉苦求道:“女兒呀,趕快幫爹爹說說哈,爹爹可沒這樣是吧?”
溫禾禾也是苦笑一聲,對晚桃道:“桃姨,事情是這樣的……”
待溫禾禾說完,原本以為晚桃會消氣,哪知她重重的一拍椅子,嚇的在場三人皆是心頭一驚,尤其是李落凡,心裡大呼“我的椅子啊……”
“呸!琅嬛閣的弟子,走到哪裡都是人中龍鳳,怎的就當不得你那靈濟閣的弟子。既然你這樣講,那就是說我琅嬛閣不如你靈濟閣嘍?”
“沒有!我沒這樣說!”溫玉初知曉這位大小姐的脾氣,自己此時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無奈只好看向一旁的李落凡,那意思便是,掌門大人,出手吧!
李落凡卻險些將溫玉初氣死,他假意沒有看到,目光一斜,根本不敢看溫玉初,那意思也明顯的很,這不是我妹妹,這是我娘,我也管不了她。
說到底還是親閨女管事,溫禾禾蓮足一軟,投進晚桃的懷中,撒嬌道:“桃姨,爹爹不是那個意思。”
晚桃嘴硬心軟,最吃不了的便是這一套,她此時面色雖差,但語氣稍緩,輕哼一聲問道:“那他是個什麼意思,憑什麼不叫那小子進靈濟閣。”
溫禾禾朝溫玉初使了眼神,心說,現在桃姨緩和了些,快解釋。
溫玉初會意,他搖搖頭苦嘆了一聲,說道:“其實那小子真的很有丹宗的資質,可是桃,你大抵也是明白的,丹宗最看重的不是什麼草藥金石之術,而是火。”
“嗯,我知道,繼續說。”其實晚桃就是不明白,她多不學無術呀……
溫玉初尷尬的一笑,似乎也看出了晚桃聽不懂,只好一抬手,召出了一團炎龍淚。
望著熊熊的烈火,溫玉初道:“一個丹宗弟子,如果沒有火,就猶如咱們手裡沒有劍一樣。這樣的弟子即便進入了靈濟閣,也並無大用,倒不如專心的修煉,說不準以後步入了太虛之境,得以長生。桃,我這可是為他好。”
晚桃聽後,腦袋一歪看向李落凡,李落凡正朝著溫玉初擠眉弄眼,心說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見妹妹看向自己,李落凡像個傻子一樣,只有乾笑……
便在這時,李大可走了進來,說了一句:“這孩子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