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
東海上漸漸下起了大雨。
挑戰者號正孤獨的行駛在渺無人煙的海域之中。
此時甲板上除了少數幾個值班的,已然沒有了任何人。
劉成百無聊賴的在值班室打著盹,時不時還會瞄上一眼遠方已經被雨霧模糊了的視線。
不過很快就又收回視野。
他的嘴角已經淌出了一縷口水,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的樣子。
本來遠航的船都是屈指可數,更不用說如今這個海面狀況。
能夠在如此的風浪下還能平穩的航行的遠洋船。
除了需要足夠噸位外,還得有足夠強大的武力值鎮場子。
比如自家的船長相容領主大人。
不過說起來,自從那天領主和管事離開之後,就沒有了音訊。
儘管親衛隊長,也就是那個長得跟頭熊一樣的大塊頭信誓旦旦的把胸脯拍得跟打雷似的。
說船長只是有事離開一會兒。
過幾天就會上船跟大家回合。
一開始眾人們倒是信了。
照常按照航線行駛,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井井有條,秩序井然的樣子。
在加上兩個親衛隊長的親自督察和監督下。
船上的兩百多號人倒是沒人敢造次。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船長二人離開已經過去了三天了。
雖然只是短短三天時間。
可一旦沒有了那個足以穩定人心的人在,難免都會出現一些流言蜚語。
下層船艙。
這裡一般住的都是船上的普通船員。
其中大部分是透過招募而來,曾經在海上有過一定經驗的人。
儘管這裡面大多數有的,都只是在近海捕魚的經驗。
但對於一個幾乎沒有遠航的世界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很難得的了。
畢竟人類對於拓展自己的食譜的積極性,是任何時候都不會被磨滅的。
即使是因為海獸的存在被迫只侷限在近海也是如此。
而這些近海的漁民幾乎組成了挑戰者號上最底層的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