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響起，楊萌重新恢復了高傲姿態，跟剛才可是判若兩人。
“喲，若是被人知道……”
李善忍不住調侃出聲，卻是遭到了楊萌冰冷的回應。
“你給我閉嘴！”
隨即，整個人向著外面走去。
作為手下敗將，且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後倒是讓楊萌的心中五味陳雜。
仇恨？感激？依賴？
這一系列的情緒讓她心中相當不是滋味。
堂堂楊氏集團總裁，楊家的天之驕女卻是落魄到如此地步，簡直讓人為之丟人。
尤其是兩人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可是讓他十分的憋屈。
反抗？
她倒是有心想要反抗，可是真的行嗎？
或許，從最開始她就是錯的吧！
“雲靈！”
楊萌忍不住喃喃自語道，在這一刻卻是響起了雲靈。
現在，她終於明白雲靈當日所說之話，她的確不是李善的對手。
若不是小瞧的話，又何至於落魄到這種地步呢？
“走吧！”
李善淡然一笑，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失敗者，這便是下場！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亙古不變的道理。
靶場！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望著這裡，楊萌的臉色卻是隱隱有些不自然，想當初卻是相當的不可一世，根本就沒有把李善放在心中，以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故地重遊吧！”
淡然的話語卻是讓楊萌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
“哼，李善，你不必如此羞辱我！”
楊萌望向李善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不要讓你落到我的手中，否則我是怎麼都不會放過你的。”
這一刻！
李善卻是微微一笑。
“希望我能等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