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邊公園呢”黎月答道。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於陽問道。
“知道呀,你打了這麼多電話給我。”
“你為什麼不接。”
“我不想接,就像你對我一樣。”
“我草你。”於陽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你來呀。”
河邊的公園?就是那唯一的臨河公園。
他沒有過多解釋,騎著車就往公園的方向駛去。二十分鐘後,於陽到達目的地。他把小毛驢停好,步行尋找著。
幾分鐘後,河邊的亭子裡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黎月。
見於陽過來,她笑了笑,滿臉的開心。
“我TM的現在想把你掐死,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於陽壓抑著火氣。
“那你掐死我吧,這樣你身上就揹負了兩條人命了,過不了幾天全國人民就會知道你是一頭禽獸了。”
“別總拿這個說事,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於陽,你是真的擔心我嗎?”黎月笑著問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盡到作為一個普通朋友的義務。”
黎月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吧,你還是煩我,我以後少找你就是了。”
“別廢話了,今天啥事又往醫院跑?”
“我身體很虛,頭腦發暈,之前的事沒敢告訴爸媽,我一個人去的醫院。到醫院後我又回想起之前我獨自一個人墮胎的事,我很害怕,就打了你電話。”黎月答道。
於陽沉默了片刻,此時有攬她入懷的衝動,這個女人楚楚動人的模樣,就像兩年前林薇跟自己吵架時那樣。一個男人一生要被多少女人的眼淚浸泡,才會堅強起來?於陽不知道,反正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泣的,不論是林薇還是黎月,以及一些與他擦肩而過眼淚就飛過來的女子。每當看到她們的眼淚水,於陽的心就被泡軟了,有時自己也忍不住掉眼淚。
這世界上,誰眼窩淺,誰就命苦。
“醫生怎麼說的?”
“有點貧血,拿了藥,不太要緊。”
“沒事就好,走,帶你吃飯去。”
“好呀,我們去哪裡吃呀。”黎月開心的問道。
“去了就知道。”
“你怎麼來的?”於陽問道。
“打的來的呀。”
“那你坐我的新能源敞篷吧。”於陽指了下停在路邊的小毛驢。
黎月開心的像個小孩,大學那會,林薇也是這般,只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以前的愛人不知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