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給人把脈後,又問了這第一個人的一些症狀,然後仔細看了他們的面色。
但,仲景並沒有立刻給結論,而是照著前面這個的步驟,給第二人第三人同樣把了脈。
全程,仲景都很淡定。
這個過程中,蘇子月也一直在打量著仲景。
一來就問自己怕不怕仙醫閣,這說明,此人與仙醫閣定是有什麼淵源。
在得知自己不怕之後,就說要當自己的坐堂大夫,這說明此人與仙醫閣的淵源應該屬於敵對那種。
此人的身份來歷定是不凡。
不過這些並不是她需要關注的。
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坐堂大夫,跟他的來歷什麼的都沒有關係。
至於收留他可能與仙醫閣敵對……
蘇子月淺淺的瞥了一眼對面的妙手堂,不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左右,與仙醫閣那邊,四捨五入的她也算已經敵對了。
並且,她有直覺,與仙醫閣本身,她早晚有對上的那一天。
既如此,還怕個錘子喲!
況且,若因為對方的勢力大她就害怕畏首畏尾的,估計也沒有今日的蘇子月了。
前世今生,她得罪的人還少?
嘖——人生嘛,還是得有點挑戰的。
蘇子月這般想著的時候,仲景整個人也陷入了沉思中。
似乎,是在考慮方子。
但,他的目光卻是似有若無的朝著身側蘇子月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過視線還沒有聚焦,仲景就已經收回了目光,整個過程都是不動聲色的,所以也並沒有人察覺到。
而後,仲景直接磨墨,然後開始寫藥方。
蘇子月就在仲景的身側,所以仲景寫的藥方她也是全程看著,越看,蘇子月就越是驚喜。
且不論方子是不是對症,就說著方子本身,它們並不是很傳統的方子,比較推陳出新,加了許多自己見解,甚至有些地方,可以說是反其道而行。
總之,沒有兩把刷子的人,開不出這樣的方子來。
這樣的人當自己的坐堂大夫,簡直就是屈才。
所以,如何讓她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