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沒說完,就惹得幾個師妹又紅了眼眶。
她們是騙了過去,但是如果是師父他們這樣的人來,南章就沒轍了,只有實話實說,現在他只想多修煉一天就是賺一天。
現在的日子按部就班,休閒說不上,但卻十分的愜意,想多幹點就多幹點,不想幹就少乾點,每個月還有宗門的丹藥靈石供應,雖然存不住都被娘炮以各種藉口騙了過去,但心裡舒坦比什麼都重要。
空閒下來南章就研究胡晨前輩遺漏下來的五篇玉簡,前輩的路這一輩子雖然僅限築基後期,但他的眼界和修行經驗都是南章目前最需要的,比如築基,前輩也講過和娘炮同樣都話,丹藥築基跟自己衝關築基是兩種不同的路,前者破關雖然容易,但是後面的路就難走;後者破關難,但是破關後後面的路就會更寬更平坦。
南章記在心裡,但是南章更是迫切的想要賺取丹藥,想要賺更多的錢。
煉氣期賺錢的路子很少,除了藥田幾乎沒有第二個路子。胡晨前輩也說了,每一位修者其實也是凡人,賺錢都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不光是人情禮物,更重要的是你越有錢心越安,越有錢路子也就越廣,如果繞不開賺錢這個路,就只能一輩子被宗門卡的死死的。
南章最大夢想就是走去看看,外面有機遇也有危險,如果自己有錢,危險就會降低很多,沒錢危險係數無限擴大。
實力不行是不是要找護衛,出行路費,自己的修行,防身的法寶,等等。。。。。
就算現在南章是內門弟子,宗門的資源會傾斜一下,但是這僅僅目前,如果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依舊是內門弟子,宗門是不是有別樣的安排?不知道遇到胡晨前輩這算不算奇遇,他的經歷給了南章很多的思考,也順勢開啟了南章的眼界。
尋到一個最閒的早晨。
南章騎上大藍,直接就到了重水。飛行坐騎真的比地上跑的要快的多,原本騎狗需要兩個時辰,騎上飛行坐騎僅僅需要半個時辰多一點,最可貴的大藍不尥蹶子,不像死狗,跑一段就裝著沒勁趴在地上不走。
如今有了飛行坐騎真叫一個悠閒自得大包小包不累,只不過大藍的眼神有些幽怨而已。
走進熟悉的店鋪,把包裹往櫃檯一擱,自然有眼力勁的店員上前,包裡的東西都是進入內門後外門弟子送的,這些東西對南章來說基本無用了,本著廢物利用就想著給賣了,能賣多少就多少,能換多少丹藥就多少,指望娘炮不偷自己丹藥,這簡直不可能。
最近一段時間,除了感受劍意,南章基本不跟娘炮作任何交流,這個傢伙陰惻惻的就像是躲在暗處的蛇,霸佔難上的識海且南章都打不過,這樣的一個東西在你身邊,鬼知道他下一步要幹嘛,鬼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幹什麼?
況且,他給了自己最大的甜頭,劍意,神識;但也自己帶來了最大的恐懼,朝不保夕,心神俱滅的恐懼。
要說不恨他是不可能的,要說有多麼的恨卻又說不出來,如今的這一切可以說是他帶來的,他給了自己最甜的糖果,也給了自己吃了最毒的毒藥,娘炮是真正的妖魔,他對玩弄人心如此的熟稔。
三年前,睜眼的第一幕就是上清宗宗主的臉。
要說過去的三年每天都是平平安安的那是自欺欺人,外門弟子拉幫結派,新來的弟子每月要麼交錢要麼幹活,打死人宗門也不管,南章性子倔,一頓打,五天都沒緩過勁兒來,要不是他們知道自己是被宗門救回來的,南章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打死,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南章才有了喘息活命的機會。
這個痛讓南章對宗門所有人都毫無好感,他們都是披著人 皮面具的妖魔,每個人都隱藏著自己的毒辣和貪心,只有你你他們狠,比他們地位高,他們才會對你露出人的一面。
或許,這也是南章心裡不討厭妖魔的原因之一吧。
店員看了一眼南章,見客人有些神遊,靜靜的開啟了包裹,盤算好價值,就在這時,小店的店長從二樓下來,看到南章脖子上掛著的玉片,在看看南章略顯稚氣的面龐,臉上堆起笑容:“呦,稀客。如果小的眼睛沒壞的話,小哥就是最近測評控水術第一人南章師兄吧。小墨快起看茶,店裡來了稀客了。”
老闆算是和南章相熟,平日的小東西都是在他家買的,做生意還算公道,不知道名字,他自稱小百。
“今兒來是要看看啥?”
南章拍了拍身邊的幾個包裹,笑道:“這些東西處理下,價格您看著給!”
“得嘞!”
小百店長麻利的掃了眼,看了看南章,笑道:“七百一品。”
南章搖搖頭,笑道:“能值多少錢我不知道?咱兩這麼多年的買賣交情被你這麼一搞顯得太市儈了,給我三百吧,不久一個測評嗎,不至於。”
小百店長不由的高看了南章一眼,在他的內心裡,這個師兄總是喜歡砍價,為人吝嗇的狠,這次故意加價就是想賣個好,沒曾想人家倒是不貪,想必砍價是屬於個人的奇怪愛好吧,這樣的人小百見得多了。
“行,就按師兄說的算。”小百爽快的給了南章丹藥,把櫃檯的東西收了起來,笑道:“師兄現在地位不一樣了,日後有好的門路生意記得推薦給小弟,小弟這裡生意如今不好做,上頭又死命的要業績,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