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南站正常的起床,昨日又做夢了,又夢到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孔。按道理講,一個單調的工作夜以繼日的做會讓人麻木,那麼同一個夢出現的面孔也應該會讓自己麻木才對,可是每次醒來都會發現自己難以釋懷,南章安慰自己還是不夠成熟。
死狗不知道去哪裡抓了一個碩大的野豬,耀武揚威的在南章面前走過,然後又在眾人羨慕和誇獎的鼓勵中倨傲的放下獵物,獨自一個狗藏著草叢裡面舔著受傷的肚皮。
發呆的看著幾個小夥子鍛鍊,腦子裡面不自覺的又會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忽然想到識海里面的浮萍,南章特意的進去看了一次,浮萍還在,還在漂浮,麻蛋,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試了試修行,試了試施法,還好,好像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影響。
沒有影響不代表著以後沒有影響,能被人用劍來劈的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現在還有一個藏在自己腦子裡面,這一定不是個東西。
要不去重水的醫院的看看?
接下來的幾天南章都在琢磨這事兒,琢磨不透,南章也就不去琢磨,修為有限見識有限,對視識海南章沒有太多的瞭解也找不到相關書籍,識海空蕩蕩的,現在多了一個浮萍好像沒有什麼大不了,不說,好像也還挺有詩意的。
想著想著,又想到當天見到的那把劍,南章不會,不代表著自己沒有去了解,外門中富有的弟子就有許多修劍的,畢竟號稱劍修門派,沒有點壓箱底的東西站不起來的,例如曹胖子,他也修劍,雖然到目前沒有個名堂,但不妨曹胖子是大家羨慕的物件。
曹胖子展示過,劍招華麗,如果不用上靈力的話,劍招對拼沒有幾個打的過曹胖子,如果生要加上靈力的話,舞動起來五光十色十分好看,南章自認也是有見識的人了,不過和前幾日見過的劍招想比,就是土雞和鳳凰。
那麼大的劍,不知道曹胖子看到了沒有。
浩蕩無邊,劍意肆掠,萬物臣服,不曾想過自認為心裡素質過硬的自己也會打心裡覺得自己在那劍之下連螻蟻都不如。
就在南章想的過癮的時候,變故來了。
腦海裡,一道劍意毫無徵兆的出現。
南章身子一僵,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死的砸在了才到南章身後的死狗身上。
死狗慘嚎一聲,本能的蹬開南章,一溜煙跑了,過了好久,直挺挺的南章才回了魂,眼睛恢復神采,他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我草,這又是啥?”
如果記憶不出錯的話,那道劍意和前幾日在朱雀見過的劍意一模一樣。
毫無防備之下,剛才那劍意直接把識海劈成兩半,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怎麼可能?
劍意在自己腦子裡面?
一個浮萍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劍意,當自己身子是旅館?
不對,不對,檢查的時候並沒有找到,自己的識海子最清楚,如果想藏東西那自己定會知道,沒有人能瞞的住,神都不行。
細細的回想起來,南章有了發現,劍意的出現恰恰是自己回憶劍意的時候,也就是說。。。。。。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南章腦海裡面盤旋。
難道是因為浮萍的種子?
要不要試試?
這個念頭一出來,南章就再也止控制不住,可心裡卻有些猶豫,劍意太強,如果自己猜想的是真的,再來一次,身後沒有死狗,估計要摔死。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再也沒有了收回的可能,劍意太吸引人了,南章一咬牙,直接躺在地上,拼了。
就在識海里面回想那一道劍意。
轟!
一道如皎月初升雪白無雙而又森然的劍意乍然出現。
“我草!嘔。。。”
南章這次沒暈,卻直接被震出內傷,嘔出一口鮮血。
片刻後如夜梟一樣恐怖的小聲在南章小院響起,南章滿臉鮮血,整個人卻癲喜入狂。
果然,果然啊,老子身體內是不是也有個金手指了?
南章看的很清楚那道劍意是浮萍發出來的,就是它。南章自認自己不會看錯,而且他還發現,這道劍意和之前看的完全不同,不對,因該說看的能加清楚,正因為如此南章才如此的欣喜如狂,至於吐血這件小事南章不認為是事,哪能不吐血呢,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複製使人進步,模仿讓人成功,如果自己能模仿出來。。。。
嘿嘿!
在之前,南章對力量的渴望不是那麼明顯,因為自己沒有見識過那種讓人心動的力量。可是前些天在朱雀看到了那種無雙的劍,一顆種子就在南章心裡落了根,到如今已經成了藤蔓,死死的包裹著了南章的整個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