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蘇瑾舟坐到座位上面,沉思了片刻,道:「我要買的可不止一座城那麼簡單,說不定會是兩座,也可能是三座,閣下真的可以做決定嗎?」
「不止一座城?」白鬚老者微微一怔。
別說是那一位白鬚老者,就連在場的韋長老和朱雀樓主也是心中大驚,買一座城就已經是相當大的手筆,他竟然還不止要買一座城。
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鬚老者道:「其實,你要見我家主人也不是不可以,關鍵在於我家主人不放心你的身份。若是陳公子能夠表明身份,我家主人自然會親自出面與你商談。」
看來鎮軍侯也擔心被武市錢莊知曉,所以行事十分小心,不想被武市錢莊抓住了證據。
「既然如此,為了顯示誠意,那我就先表明身份。」
蘇瑾舟道:「本公子並不是墜神山嶺三十六郡國的人,而是來自上等郡國‘天元郡國,乃是左相的門生,陳信。」
左相,天元郡國的十大權臣之首,掌控著無比龐大的勢力,僅次於天元郡王的大人物,擁有呼風喚雨的能量。
白微郡國只是一箇中等郡國,就算是王族的勢力全部加起來,與左相比起來,也相差甚遠。
蘇瑾舟之所以假冒左相門生,那是因為左相的名號鎮得住在場的眾人。而且,在天元郡國的論劍大會上,他與左相門生陳信交過手,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其實,韋長老和白鬚老者早就已經懷疑「陳玉」不是墜神山嶺三十六郡國的人,現在,「陳玉」說出這話,他們並不意外,卻依舊十分震驚。
左相難道要將勢力擴充套件到墜神山嶺三十六郡國,要不然為何要購買那麼多城池?
白鬚老者十分謹慎,道:「老夫久仰左相大人的威名,但是,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公子可有證據證明你就是左相的門生?」
蘇瑾舟冷冷一笑,一股強橫的武道氣息從體內爆發出來,霸道的真氣,充斥在整個雅閣,就像是颶風在雅閣中湧動。
「左相府,你也敢懷疑,好大的膽子。別說是你,就算是白微郡國的郡王得罪了左相大人也要吃不了兜著走。」蘇瑾舟厲聲的道。
韋長老道:「陳公子……,這件事的確關係重大,雲軍師一貫小心謹慎,也是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韋長老向那一個白鬚老者使了使眼色。
白鬚老者立即對蘇瑾舟躬身一拜,道:「陳公子,老夫並不是不相信公子的身份,只是我們的交易見不得光,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就算是左相大人,應該也不希望訊息走漏出去吧?」
為了平息蘇瑾舟的怒火,朱雀樓主立即將朱雀樓的頭牌雲芝姑娘給叫了出來,坐在蘇瑾舟的身旁,小心翼翼的侍候,生怕將這一位左相門生
(本章未完,請翻頁)
給惹怒。
那一位雲芝姑娘倒是的確生得國色天香,在她的侍候之下,蘇瑾舟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道:「好吧!辦正事要緊,這件事本公子就不再追究。要我拿出左相府的令牌,當然也可以,但是,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讓鎮軍侯霍雲都親自來見我,只有他才有資格跟我談。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一座城池的真正主人就是他。」
除了左相門生,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直呼鎮軍侯的名字?
「老夫現在就去請鎮軍侯大人!」
白鬚老者連忙向蘇瑾舟行禮,隨後,走出雅閣,派遣了一位心腹去請鎮軍侯。
雖然還沒有確定那一個神秘少年的身份,但是左相卻是他們絕對得罪不起的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必須立即去將鎮軍侯請來。
就算退一萬步,那一個神秘少年真的有問題,但鎮軍侯可是天人境的武道神話,何等強大的人物,區區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在他的面前能夠翻起什麼大浪?
所以,現在將鎮軍侯請來,絕對是最明智的做法。
在白鬚老者派人去請鎮軍侯的時候,蘇瑾舟在花不為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聽到這話之後,花不為的心臟狂跳起來,震驚的盯了蘇瑾舟一眼。
蘇瑾舟向他點了點頭,道:「去吧!」
花不為緊了緊拳頭,隨後,立即離開了朱雀樓。
等到鎮軍侯來到朱雀樓,蘇瑾舟就打算立動手,以最快的速度除掉鎮軍侯,在黑市中的陣法沒有開啟之前,逃出黑市。
蘇瑾舟要動手殺人,自然要先讓花不為離開。要不然的話,等蘇瑾舟逃走,花不為豈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條?
為了以防萬一,蘇瑾舟還給花不為下了一個命令,讓花不為動用武市錢莊在黑市中的全部力量,不惜一切代價,破壞掉黑市的護城大陣。
只要護城大陣被破掉,以蘇瑾舟的實力,若是要離開,黑市中根本沒有人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