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聚會結束,四個人搖晃著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其他三個人不知道,明天等待大家的是何等的驚嚇。
第二天,天還沒亮。
咣咣咣!
巨大的敲鑼聲差點讓張若雲從床上翻下來。
“地震了?”張若雲猛然坐起,發現是早已穿戴整齊的夏敬寒正在敲鑼。
張若雲捂著心臟,感覺這一陣鑼差點把他給送走。其他兩人反應也好不到哪去,吳成軒一臉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夏敬寒的方向。王金鐸最早被嚇醒,現在已經破罐破摔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敬寒,你幹嘛?”張若雲顯得心有餘悸。
“我們昨晚不是說了,誰要是起的早,誰就負責叫醒大家。”夏敬寒臉上透著微笑,但這笑容一點也不和善。
張若雲搜腸刮肚的回想昨天的事情,貌似是自己跟夏敬寒說,早晨要不惜一切代價,說什麼也要叫醒自己。
還真是不惜一切代價......這個破鑼是隔壁宿舍的吧,夏敬寒啥時候拿來的。
“敬寒,我腦袋疼的要命,今天就不去了。”王金鐸剛想坐起,酒後劇烈的頭疼又讓他迫不的已的躺了下來。
吳成軒面色有點蒼白,點頭贊同了王金鐸的想法。
這倆人顯然還在宿醉。
張若雲勉強晃了晃頭,除了口渴的要命,輕微頭疼外貌似還行。
自己種下的苦果,哭著也得吃了。如果跟其他兩人留在宿舍裡,等夏敬寒一走,張若雲還不得被兩個滿是起床氣的人給轟殺至渣了。
張若雲二話不說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緊跟著夏敬寒離開了宿舍。
見兩人離開,王金鐸幽幽的問吳成軒:“我昨天過看見敬寒一個勁喝酒了,怎麼第二天他反倒是一點事都沒有的人?”
“誰知道呢。說不定寒哥本來就天賦異稟吧。”
去表演教室的路上,張若雲狠狠的猛灌下一瓶礦泉水,總算回覆了生氣。
張若雲把空水瓶往垃圾桶一扔,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夏敬寒的臉。
“敬寒,你昨天的話是開玩笑,還是真的。”
夏敬寒眼眉一挑,明知故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昨晚夏敬寒透露出自己對未來的一些構想,並詢問其他人要不要入夥。三人當時全都沒有當真。酒醒之後,張若雲越想越覺得夏敬寒當時不像是在開玩笑。
沉默幾秒後,張若雲無奈聳了聳肩:“我覺得不是。”
夏敬寒一聽對方相信自己,立刻轉身後退著對張若雲說:“那你又有興趣加入我的團隊嗎?看在你是我的朋友的份上,我可是會給你各種優待的。”
張若雲卻是疑惑不解:“你為什麼不接著遊說金鐸和成軒?”
夏敬寒不禁露出無可奈何的苦笑,身體轉回改成正常走路:“這不是很明顯嗎?他倆不光昨天沒有信我,現在也沒信我啊,你自始至終都是半信半疑,我該優先遊說誰,不是很明顯嗎?他們不信我,我也很無奈啊。”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計劃想要遊說哪些人?現在有誰加入你了?”
“這是兩個問題。”
“不要在這種事上糾結了,我就是問兩個問題。”
夏敬寒把手往前一伸,臉上的自信越來越明顯:“我要邀請有畢業的師兄,其他公司的同輩,同班的同學,大概有八九個人吧。至於目前邀請到了誰,你是第一個!”
“噢。你可饒了我吧,我膽小。”張若雲頓感哭笑不得。
夏敬寒看了眼張若雲變得退卻不禁吐槽:“若雲,不會連你都不相信我了吧?”
張若雲搖搖頭:“不至於!不至於!我以為你會先邀請景恬啊,譚淞韻啊,沒想到會先邀請我。我受寵若驚,不過我暫時做不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