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對此同樣不理解,說實話要是他到這種地步,別說吃蟲子了,水他都會喝的,甚至強行掛牌匾也不是不能去做,對墨白來說,天大地大,活著最大……
崔宇搖了搖頭:“吃蟲子只會死的更快,我第一次妖化的是腦子,預感得到了一些加強,水和蟲子都給我帶來了一種死亡的感覺,要不是這樣,我早就去喝水吃蟲子了,畢竟我也不想死的。”
墨白好奇地問道:“誒,那你得到這種能力,在進到這裡之前應該是有感覺的吧?為什麼不換一個方向?”
“我倒是想換方向,可無論是哪個方向都很危險啊,我和老師走的路已經是相對安全的路線了。”崔宇搖頭苦笑。
舜心連忙問道:“那你的預感有沒有告訴你,想要出去的話,該怎麼觸發劇情?”
“沒有,我的預感還達不到那種地步,很多時候只是隱約的感覺,不會出現太詳細的東西。”崔宇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我們明天一點點去試了。”墨白對此同樣無能為力。
“我倒不這麼覺得。”
“大哥有什麼好辦法嗎?”
看來樊樂完全沒把之前被舜心打的事情放在心上,這麼快就又叫上大哥了。
“其實很明顯,既然掛牌匾的行為會導致新的劇情,那麼就會說明我們必須要這樣做,才能有機會離開,沒錯吧?”舜心臉上帶著笑意,好像充滿了自信。
“廢話,誰會看不出來啊。”墨白還以為舜心要說什麼呢,原來只是這種淺顯的東西而已。
“誒?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讓那些居民在白天暴露本性,然後挨個收拾掉嗎?”樊樂一臉疑惑的表情。
呵呵,看來墨白高估他們這些人了,至少對樊樂肯定是高估了……
既沒有理會墨白的嘲諷,也沒有理會樊樂的奇怪腦回路,舜心自顧自地說道:“所以接下來我們只有兩種選擇:一、不觸發石叔的劇情,直接掛牌匾;二、觸發石叔的劇情,然後掛牌匾。”
“沒錯,所以呢?”
崔宇聽得很是認真,就差拿出小本本記筆記了,不過舜心現在的表現確實很好,難得又靠譜了一回,要不是知道舜心一直是這個樣子,墨白還以為他也精神分裂了呢,還正好分裂出了一個靠譜的人格……
舜心認真地說道:“但事實上,我們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觸發石叔的劇情,然後掛牌匾,因為如果不觸發劇情,我們會被當作偷牌匾,就算之後我們沒有被石叔攔下,成功把牌匾掛在城門上,我感覺也不會有什麼意義。”
“可如果把這裡當作遊戲的話,把牌匾掛上不就意味著我們達成了通關的某項條件嗎?具體是怎麼掛上去的應該不重要吧?”
雖然風子對遊戲瞭解不多,但遊戲作為人類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種娛樂方式,基本上可以說是無處不在,耳濡目染之下,風子對遊戲也有著自己的見解和相對清晰的認知的。
“我明白了,這裡雖然很像遊戲,但終究不是遊戲,城裡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呃,至少白天是這樣,因此我們不能真的把這裡當作遊戲來攻略,所以我們掛牌匾的行為必須要得到城裡所有人的認可,我說的對吧?”
崔宇眼巴巴地看著舜心,就像一個解題成功的學生,迫切希望自己的答案能得到舜心這個老師的認可。
舜心也成功入戲,欣慰地點著頭說道:“孺子可教也!”
崔宇追問道:“可具體該怎麼做呢?既然要得到所有人認可的話,那我們就必須說服那些居民,可他們根本不聽解釋啊!擺出一副只要不把牌匾放下,就從他們身上踩過去的表情,然後默默地攔在城主府門口,簡直無解!”
“山人自有妙計!”
舜心入戲太深,已經無法自拔了,這時候就需要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咚咚咚~咚咚咚~”
正當墨白打算動手讓舜心清醒過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擊地面的聲音,不,這是敲門的聲音,地下室的暗門跟城主府的地面是一個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