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都知道這,陛下想必也定會猜測到,也不知道陛下會如何想。
“陛下駕到。”正在容楚一想著的時候,羨安來了。
容楚一站起身,來到羨安面前,請安道:“侍給陛下請安。”
羨安彎腰,扶著容楚一的胳膊,將容楚一扶起:“免禮。”
“看到那孩子了嗎?”羨安坐到主座上,容楚一遞上一杯茶,隨後坐到羨安的對面。
“看見了,侍覺得倒是可愛,好好教導,定不會如她母親一般。”
“放在眼前倒也安心,你給那孩子取名了嗎?”羨安抿了一口氣,雖是笑著,但卻讓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陛下覺得之寧這個名字如何?”容楚一拿了一塊茶糕遞給羨安。
“甚好,朕相信孩子交給楚一教導,將來定會大有作為。”羨安接過茶糕,只是看了一眼,便放到了茶盤中。
“侍只希望這孩子能夠安穩過一生,不像她那阿母一般。”容楚一看著羨安的動作,便知道羨安現在很是生氣,只是迎合著羨安的想法說道。
“只是這個孩子,朕倒是覺得像淑君呢?楚一覺得呢?”羨安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容楚一垂眸,隨後抬起頭,淡淡地笑著說道:“陛下,這大皇女之前一直愛慕蘇南初,但是蘇南初一直先鳳君宮中學習禮儀,不曾與大皇女單獨相處,而大皇女的王君乃吏部尚書之子,吏部尚書的二房侍郎,與蘇南初的母親是同父同母所出,來兩個人長的倒是相像,想必,這孩子像吏部尚書之子,也自然會像蘇南初,陛下應該是多慮了。”
“可是朕記得當年見過那吏部尚書之子,並沒有那顆淚痣,那孩子的淚痣與蘇南初簡直一模一樣。”羨安看著容楚一。
容楚一知道羨安多疑,只要是羨安懷疑的事情,羨安便一定會一直多心,猜忌想要得知真相,蘇南初已經那樣了,羨安恐怕還是不會放過他。
“陛下會不會多慮了,可能只是巧合罷了。”
“或許吧,朕累了,先行回去了。”羨安面帶怒容離開。
“貴君,陛下怎麼了,為何不留在瑤華宮用晚膳,還面帶怒氣離開?”清帆試探地問道,生怕自家主子惹怒聖上。
“無事,淑君的病怎麼樣了?”
“貴君關心他做甚。”清帆就是覺得自家主子太仁慈,對蘇南初關心,換作旁人恨不得蘇南初早點死了罷了。
“住嘴,他是主子,你是奴,怎麼可以以下犯上?”容楚一呵斥道。
“諾,是奴逾越了,可是後宮的奴侍女侍都是如此。”清帆只是跟著那些人說著罷了,也不曾想容楚一會如此生氣。
“你要管住你自己的嘴,還有瑤華宮之人,都不許對淑君不敬,後宮需要重新整頓一番了。”容楚一雖然知道後宮的奴侍女侍會對蘇南初不敬,畢竟後宮之人對看聖上對人的態度,那個得寵便敬哪位,哪位不得寵便不重視哪位,可不曾想竟敢如此評頭論足。
“諾,奴會告知瑤華宮之人管住自己的嘴。”
羨安回到朝陽殿,批閱奏章,突然覺得心口鑽心之痛,想站起身,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霜音準備提醒羨安用膳,剛走入便看到這一幕,將羨安扶到床上,連忙大喊:“快請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