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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宿首先叫起來,“老大,你這又不是比武招親,搞這麼慘烈幹嘛?”
許煙接腔,“就是啊,第一個出局的可是你的親親同桌誒。”
他們兩互相沒看對方一眼,接話倒是接的溜。
聞言,簡醉安點點頭,做出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
“嗯嗯,我肯定第一個出局,他們倆一根手指我就原地去世,直接躺下。”
祁煜瞥了眼戲精三人,“真想知道?”
“想。”
許煙問:“是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照理說,就一個祝福語,祁煜不應該這麼在意。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個讓人很心動的詞。”
祁煜看向林宿,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微妙。
林宿一看到這熟悉的笑,頓時覺得渾身一疼,飛快移開眼。
簡醉安呆呆的,看著被他扣在桌子上的木牌,紅色穗子垂下,晃動著。
“心動?”
她抬起眼,疑惑的語氣。
“是啊,心動。”祁煜懶懶道。
“別賣關子了,說唄,莫甜甜可是專業教師,怎麼可能會寫些奇怪的話。”
許菸嘴角抽了抽,拆穿了祁煜的故弄玄虛。
那塊紅木牌就那麼明晃晃地癱在桌上,偏偏誰都不敢去拿。
祁煜眼神落在垂下的紅穗上,眉眼漾起淡淡笑意。
說:“她祝我,皆得所願。”
沉默了幾秒,林宿開口。
“就這啊?”
祁煜輕輕點頭,看過去,勾起嘴角,“就這,怎麼?不服?”
“服,誰能不服。”林宿一臉牙痛地點頭。
簡醉安沒看林宿,反而望向祁煜悄然彎起的眉眼,眼角下的小痣此刻也變得耀眼奪目。
她直覺祁煜並沒有說真話。
他分明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