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對劉剛口誅筆伐,呂石見狀連忙走到了趙山水的身旁蹲了下來,為他診脈。
剎那間呂石臉色微變,對方根本沒有留手,這是要把他置於死地。
呂石抽出三根銀針瞬間護住了他的心脈,隨後一邊灌輸內氣,一邊呵斥道:“閣下未免出手太狠了點吧?”
“你們都看到了,不是我要動的手,是他主動找的我,如果國術都是這個樣子,我看跟以前也沒什麼兩樣啊,都是騙人錢財的東西。”
劉剛說的很無辜,但是眼中的得意之色,引得人紛紛震怒。
“當然了,你們誰要是不服的話也可以上來,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面展示一下你們所謂的國術。”
這話說的很囂張,很狂傲。
所有人的眼中如同燃燒起了熊熊怒火,可卻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貧道來見識見識!”
清虛道長放下浮塵幾個踏步便來到了記者的身前。
記者譏諷道:“這位大爺,我看您還是退下吧,就您這體格,我這一拳下去你還不得歸西呀?”
這話說完,不少記者也跟著起鬨道:“是啊,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別人再說我們不尊老愛幼可就不好了。”
“不行不行,您還是快點下去吧,實在不行,這位記者朋友直接認輸算了,免得悲傷不尊老愛幼的名聲多不好?”
他們哈哈大笑。
寧元恆氣急敗壞地指著他罵道:“媽的,我看你小子是收了錢故意來搗亂的吧?北山市電視臺的是吧?我這就給你們臺長打電話問問他都招了什麼人進來。”
寧元恆本以為能嚇到對方,可對方卻嘲弄了一番,不屑道:“您要是想利用這層關係讓我們虛假報道,那我們也認了,大家都看到了,一定要按照他們的意願報道,不然的話我們的飯碗可就沒嘍。”
“你……”
寧元恆被氣得說不出話了,他覺得自己之前夠無賴了,沒想到這人比他還無賴,但是當著這麼多攝像機的面,他也不敢太過過火。
苗雲芳冷笑道:“看來這個記者是收了錢故意在這搗亂的,就是不知道背後主使到底是誰。”
李洪奎不樂意了,站出來說道:“小子不如我們來過兩招?”
記者的身材雖然魁梧,但是跟李洪奎比還是差了一點。
記者嚴肅道:“我記得李二爺好像不是學習國術的,所以我今天不會跟您動手,呂館主不如你來?”
“是啊,呂館主您到底敢不敢應戰啊?”
“你一直坐在那兒給他把脈,難道您還是醫生不成?”
“對呀,你居然開館授徒,為了證明一下國術不是騙子,你也不能當縮頭烏龜呀。”
呂石正在給形意國術館館主度內氣,聽到他們的激將法,冷笑道:“想用激將法激我,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成功了。”
“等我十分鐘,我先救人,也給你自己十分鐘想好,等一下該怎麼交代背後的人物。”
“我……不會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