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石輕咳了一生,對他們大聲說道:“那你們回去該幹嘛就幹嘛,今天可以給你們放一天假好好休息,明天開始,一切事務都聽從家主的安排。”
“好的!多謝呂先生,多謝家主。”
這些人匆匆而逃,該洗澡的去洗澡,該吃東西的去吃東西。
“呂神醫,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南宮長虹放下筷子,不免嘆了口氣。
“南宮叔叔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也別呂神醫呂神醫的叫了,叫我小石頭就行。”
如果以前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那才是客氣。
現在說這話確實發自肺腑。
畢竟自己已經跟凌月有了實質性的關係。
從實際角度來看,南宮凌月已經算是他半個老丈人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囂張霸道的聲音。
“南宮家喘氣的人出來一個,老子來接收了。”
所有人下意識轉身看了過去。
只見孫麗梅與孫久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地衝了進來。
“都他媽把路給我讓開。”
看著眼前在院子裡的南宮家人,孫久圍著胳膊,大聲咆哮。
聽說南宮家前兩天出了事,得罪了鎮法司的人。
老太公,家主以及其他人全都被帶走了。
去了鎮法司那種地方,哪裡還有命活著回來?
此刻的南宮家跟無主之物沒什麼區別。
他們孫家不立刻出手拿下,就太蠢了。
南宮家的人全都憤恨不滿。
但誰也沒辦法,對方來勢洶洶,他們也只能乖乖讓路。
見到他們這麼識趣,孫久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是當他見到呂石跟南宮長虹一家三口在淡定吃早飯的時候,傻眼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之前阮老大給他們打過電話,說人都已經被解決掉了。
這怎麼又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了?
似乎是發現了兒子的異樣,孫麗梅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孫久指著呂石的鼻尖兒聲音發顫的說道:“呂呂呂呂呂……呂石……”
“這不可能。”
孫麗梅翻出手機裡,阮老大發給她的照片。
只見照片上,一個跟著呂石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倒在了血泊中,他的身上插著六把匕首。
每把匕首都插在了致命的位置上。
怎麼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