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阮老大帶著鎮法司裡還能行動的人,立刻趕去張家外面等我,今天準備拿人。”
呂石給紅綢打了個電話,等結束通話之後,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張家的宅院裡紅布掛在了各處。
以張家為首的這一派全都匯聚在了此地,參加今晚的慶功會。
張老在院子裡寫著字。
張景詳等人不敢出聲。
兩分鐘後,一副“北山獨尊”四字便寫了出來。
這份氣魄,讓書房裡的其他人也都跟著激動了起來。
“好一個北山獨尊,父親書法不減當年,反而更勝一籌了。”
“是啊,張老的書法蒼勁有力,筆若游龍,大有唯吾獨尊的氣勢。”
“北山市三分天下的局面終將結束,張家君臨北山的時代終於來了。”
張景詳跟這些跟隨張家屁股後面的人,全都激動萬分。
尤其是跟在張家屁股後面的人,徐家倒了,他們即便是吃不到肉,也能喝一碗湯啊。
這份湯就足夠他們的產業翻一倍了。
“世事境遷,是他們自己作死要跟我們張家作對,又怪得了誰?”
張老將手中的毛病朝桌子上一扔,隨後冷笑道:“徐老頭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去殺他的,竟然是他的好友甯浩,恐怕他死不瞑目吧。”
“對了父親,您是怎麼知道寧家那個甯浩沒死的?”張景詳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所有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去。
當年甯浩病死,全城盡知道。
葬禮的規格辦得很大,就連小孩子都知道寧家死了人了。
按理說甯浩詐死這事兒應該是絕密才對。
張老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