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晚我還看不到你們的成果,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石龍的話,讓紅綢心裡咯噔一下。
“我知道了。”紅綢說完,急匆匆地離開了。
醫館內。
寧元恆賣力地捻著藥。
呂石不斷地給銀針上渡內氣。
趙靈兒在不斷地擦拭著他身上的血跡。
在所有人緊張兮兮地神色下,那個病人緩緩地張開了嘴。
“呂石哥哥,他醒了。”趙靈兒提醒道。
呂石為他把了下脈,內臟都已恢復了七七八八,傷勢也基本痊癒,只要按時喝藥就好了。
“我,我這是在哪裡?”病人的聲音很沙啞,還很虛弱。
呂石安撫道:“老先生,您現在在醫館呢,您身受重傷,現在剛剛治好,您不用擔心。”
“謝,謝謝。”病人感激道:“多,多少錢?”
“錢的事情您先被著急了,等您恢復恢復再說。”呂石想了想,繼續問道:“您是什麼人啊?”
“我?”病人有些沉默了。
“趙老,靈兒,你們先出去一下。”呂石看出病人有難言之隱,於是先讓他們都出去了。
“現在就剩下我們二人了,我看您勁力渾厚,此番重傷應該是與人交手所致。”
呂石見他目光微微有些變色,於是繼續說道:“我看您的實力不亞於宗師級別,您能逃到這裡,說明戰鬥發生在不遠處,而且你體內還有一些毒素,這才是你戰敗的重要原因,我們雖然是醫生,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救的,你若是不說出你的身份,我無法給你繼續救治,如果救了壞人,我們可就倒了黴了。”
病人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見識。”
“老夫,戰天,鎮法司省司副組長。”
“副組長?”
呂石眉毛一挑,心中震驚無比。
鎮法司的副組長竟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呂石不禁問道:“是遇到罪大惡極的武者了?”
“你是誰家的子弟?據我所知,武道世家裡好像沒有誰家是懂醫術的。”戰天好奇的問道。
“我是……我是散修。”呂石想了想說道。
他也不知道救了戰天是對是錯。
客觀的說,他對鎮法司的人都沒什麼好感。
但鎮法司存在的意義畢竟是好的。
再不瞭解這個戰天的情況時,也不好意思給人家來個定位。
戰天震驚無比:“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