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的人順著玻璃,看到了對面咖啡廳的幾個手機對著他們這邊的人。
他們全都戴著口罩跟鴨舌帽。
桌子上的咖啡好像就沒有動過。
“他們這是?”柳月茹不解道。
“他們盯著我們挺長時間了,就是不知道是哪路人手。”
呂石從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跟著坐在了對面,拿起手機開始拍了。
只是他一直沒想過打草驚蛇。
“爸,要不我們去北山市吧!”南宮凌月擔心道。
“你帶你媽去吧,爸要留在這邊處理點事兒。”
聽到父親的話,南宮凌月急了,“爸,您還留在這幹什麼啊?”
南宮長虹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光後嘆氣道:“閨女,爸是南宮家養大的,南宮家對爸有養育之恩,所以說被冤枉的時候,爸也忍了,這些年爸給南宮家賺了不少錢,養育之恩也還了。”
“可南宮家那些人卻要置我於死地,閨女,這口氣爸咽不下啊!不把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奪回來,爸這輩子都將活在痛苦之中。”
“更別說南宮駿這畜生對你媽賊心不死,如今南宮家又把注意打在了你的身上,爸就是死也不能讓你們娘倆在受欺負。”
“可你拿什麼去跟南宮駿鬥?更別說現在還有個孫家。長虹,咱們一家三口就離開這裡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好了,咱們別惹事兒了。”
柳月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南宮凌月連忙遞上去紙巾。
南宮長虹讓服務員拿來包華子,給自己點了根菸,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一頓飯除了呂石外,大傢伙都吃的心情悲傷。
他們本來想回去那個總統套房,不過現在有了自己的酒樓,也沒必要來回折騰了。
直接在樓上開了個房間。
醫院!
孫久齜牙咧嘴地喊著。
廖神醫道:“別叫了,快好了。”
他看著面目猙獰的孫久,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
要不是這貨,他就不會得罪呂石,更不會被趙神醫開除。
廖神醫給他包紮好手掌後,掏出幾根銀針瞬間紮在了他的陽脈上。
你他媽不是愛玩兒女人麼?
老子今天就讓你這輩子都玩兒不了。
這手中醫手段,他還是跟一個老中醫學得呢。
“還疼不?”廖神醫冷聲問道。
“好,好多了。”孫久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剛才他從廖神醫的嘴裡知道了之前在南宮凌月家裡發生的事兒。
只是他沒想到,南宮家的呂石出手狠辣,跟他調查到的廢物之名完全不同啊!
“廖神醫,我這手還能徹底恢復嗎?”
“難啊!”
廖神醫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這時,一對中年夫妻神色慌忙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