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她剛才激動地樣子,很明顯不正常。
至於治病這種事兒,他完全不信。
南宮凌月的父親是植物人,這種病只能靠自己甦醒,根本無法藉助外力。
那她隱瞞事情的真相到底是為什麼?
孫久想了想,打出去一個電話:“廖神醫,您現在有時間嗎……”
南宮凌月揹著包站在了路邊上焦急地等待著。
QQ車停在了她的身前,放下了車窗。
“呂神醫!”南宮凌月興奮地揮手打招呼。
“上車吧!”呂石開了鎖。
就在南宮凌月準備開啟車門的時候,一臺奧迪A8停到了他的車前。
“凌月,我剛才聯絡了趙神醫的弟子廖神醫,他現在就在南山市呢,我已經讓他去給你父親看病了,你上車,我跟你一起回去,沒必要打車。”
孫久說著,鄙視了車後的QQ一眼。
“不用了,我坐朋友的車就行!”
南宮凌月說著,開啟車門就坐進了QQ車的副駕駛。
“這誰啊?”呂石好奇的問道。
“一個從南山市追到北山市的跟屁蟲。”南宮凌月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看這小夥長得也不賴啊,條件也挺好的。”
“跟你也算是郎才女貌!”
呂石話音剛落,正要啟動車子。
就見孫久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用力地拍了拍呂石旁邊的車窗玻璃。
“小子,滾下來!”
“快點,立刻,馬上!”
“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凌月無語道:“您現在還這麼認為?”
“我錯了!”呂石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走了下去,問道:“有事兒?”
南宮凌月也跟了下來,冷聲道:“孫久,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孫久沒有管南宮凌月的話,而是對呂石怒道:“你跟她什麼關係?”
呂石笑了笑,一把摟住了南宮凌月的肩膀。
南宮凌月身子一緊,一雙大眼睛頓時變得緊張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