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遺言說完了?”呂石不在乎什麼張家,更不在乎什麼黑傑,反正他現在是孤身一人,這兩撥人想抓他難,但他要是反抓單卻容易的很。
“今天我就不給你了,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不死我的話,以後我讓你生不如死。”陳永利硬著頭皮喊著,關鍵是氣勢不能丟。
啪!
呂石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上眼冒金星。
“就憑你也配威脅我?”
啪!
“我不會殺你,你的提議很好,那就讓你生不如死好了。”
呂石冷著臉,將他打翻在地後,在陳永利充滿恐懼的神色下,用力踩斷了他的雙腿。
緊接著就是迎來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永利疼得冷汗直流,眼睛裡都佈滿了血絲,“我,我不給。”
咔!
呂石又冷漠地踩斷了陳永利的左臂,此刻的呂石在陳永利的眼中宛若一個毫無感情的惡鬼一般,狠辣,無情。
“呦呵,我說陳老大,你這也忒慘了吧?”一個青年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進來的時候,沒忍住調侃道。
“張,張少您可來了,您快救救我,我快被他打死了。”陳永利見到張少鵬後,就好像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般,眼中大放異彩。
“小子,我不管你跟他有什麼過節,但是本少爺今天來消費,不想壞了心情,你可以滾了。”張少鵬說的極其自然,彷彿他說的話就是真理,別人都要聽一般。
陳永利急忙說道:“對對對,張少說的對,姓呂的,張少都說了,你還不滾蛋?”
“你是哪根蔥?”呂石問道。
陳永利瘋狂地解釋道:“放肆,姓呂的,他可是張少鵬張少,北山市三大家族中張家的嫡長孫,你要是敢違逆他的話,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話真多。”呂石冷漠的聲音落下,瞬間踩斷了他的右臂:“房契給我,我立刻就走。”
“小子,看來你不給本少面子啊。”
張少鵬的聲音冷了下來,他這麼多年出來玩兒,還沒有誰知道他身份後還不給他面子呢。
“生死狀簽了,我贏了卻拿不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你們真的就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聽到呂石的話,張少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是譏諷的說道:“小子,鄉下來的吧?我張家的道理才是北山市的道理,我張少鵬的道理才是北山市的道理,今天你要是不給陳老大跪下來磕頭認罪,我保證你在北山市混不下去。”
“隨你便,若是想替他出頭就上來較量較量,否則就滾一邊拉去,否則我連你一起揍,反正我跟你又不熟。”
呂石晃了晃拳頭,張少鵬被氣得臉色發紅,他這次出來沒帶人,哪裡是這人的對手。
看到在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這些人,張少鵬心有顧及的說道:“陳老大,你把房契給他。”
“是!”張少鵬發話了,陳永利不想給也得給,他立刻讓人去取了房契過來交給了呂石。
“房契給你了,可以滾了。”張少鵬沒好氣的呵斥道。
呂石檢查好房契,確認無誤後便將其小心收起,緊接著回手就是一嘴巴,打得張少鵬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以後嘴巴乾淨點,否則下次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呂石警告了一番後,便從圍觀的群眾這擠了出去。
“張少,張少你沒事兒吧?”衣著暴露的女子等呂石走了之後,這才膽戰心驚地把張少鵬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