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離的臉紅的足矣媲美一顆西紅柿了,她惱羞成怒道:「雁、雁歸!你你……過分。」
小粉拳攥緊了好半天,
最後還是隻憋出了兩個字,雁歸聞言笑得更加得意了,逗弄葉卿離的字句也用得愈加過分了起來。
一刻鐘後,自討苦吃被葉卿離使用偶術禁言的雁歸,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跟在葉卿離的身後,葉卿離往東他就往東,葉卿離往西他就往西,像極了一隻跟在主人身後的小尾巴。
「唔唔唔……」雁歸比劃著指了指自己的嘴,那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
葉卿離也只是略施以小戒,很快就接解除了他身上的禁言術。
「叫你亂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如果只是禁言術的話,那他倒是還可以接受,畢竟逗弄阿離實在是太好玩了。
不過現在葉卿離不高興了,雁歸也只好哄著:「我一時失言而已,阿離別放在心上。」
「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打什麼鬼主意。」葉卿離毫不留情的捏了捏他的臉,在發覺手感好得過分之後,就越發放肆的加以蹂躪了一番。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這傢伙被她這麼欺負,他居然還在笑。
葉卿離搞不懂,這有什麼好值得開心的。
她立刻收了手,與此同時的雁歸臉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還不等葉卿離開口呢,他就先追問;了:「阿離,怎麼不摸了?」
這、這傢伙為什麼總喜歡在口頭上佔便宜呢?還老喜歡欲蓋彌彰的說這種讓人誤會、浮想聯翩的話。
「摸?我、我摸你個頭啊,我在欺負你,欺負你知不知道?真是木頭腦袋啊,莫名其妙笑得那麼開心。」
雁歸則是不滿的小聲嘀咕了一句:「阿離才是一竅不通的木頭呢。」
這麼明顯的心思你都瞧不出來,還好意思說我是木頭。
雁歸在心中暗道。
第二天一早還要趕路,葉卿離休息的很早,不過她並不習慣在野外過夜,所以只挑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著,用暖和的披風蓋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只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星火搖曳之間,雁歸靜靜的壓滅了幾根火焰高漲的木柴,劈里啪啦的細小響聲就像是在火光之中的一聲聲求救與吶喊。他滿載星辰的眸子沉了沉,記憶裡勾起了一幅幅昏暗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