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算你識相。」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大家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先把野兔處理清洗好,等火種來了就可以直接上架烤著吃了。
一刻鐘之後,雪人拖著老道士的屍體回來了,老道士死在了雪地裡,胸口被致命傷貫穿,死相驚駭恐怖。
大家紛紛的都偏過了頭去,沒有再直視老導師的臉,李韋補和小道士在老道士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火摺子和符籙。
小道士用火摺子將柴堆點燃,李韋補見徐陽在脫老道士身上的道袍,伸
手攔下了他。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對師父他老人家不敬。」
「啊呸!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這裡跟我說這種屁話,老子都快凍死了,反正他死都死了,把衣服脫了也凍不死他。正好物盡其用,給我暖和暖和。」徐陽說話間,又褪下了老道士的裡衣,李韋補簡直難以直視,走到了一邊去與小道士一起烤起了野兔來。
徐陽把老道士扒得只剩下了一條褲衩以後,又猶豫不決的咋舌,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那玩意兒別人穿過的他才懶得要。
可憐的老道士被剝的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他的面板被凍得青紫,血液凝固。以至於徐陽突發奇想的想要給他放血時,才發現放了半天都不到一小碗。
徐陽懊惱,早知道就該趁屍體還熱乎著的時候直接放血,白白耽誤掉了最佳的時間。
忙活了一陣以後,他精疲力盡的回到了火堆旁,目光在李韋補和小道士的身上游離。依照小道士所說,下一個放血的就輪到自己了。
看著剛剛放完血的兩人皆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徐陽搖了搖頭,立刻否認了自己放血的這個想法。
他只想活著出去,離開不周,至於其他人的死活,他才不會去管。
吃飽喝足,睡眠就是恢復體力最好的辦法。
藉著皎潔的月光,雪人從兜裡取出了那本撿來的手冊,認認真真的翻閱了起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在經過一輪淘汰之後存活下來的母豬,才會擁有最佳的肉質與口感。至於那些劣質品,就姑且當做餐前的開胃小點心好了。
PS:雨裁摸了摸自己的小型儲物袋,臉色難看,奇怪,我的《母豬養殖手冊》哪去了?算了,養殖類的書有什麼好看的,只要她最愛的霸總文沒丟就行。
徐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坐起身來,看到的就是雪人背對著他們偷偷摸摸的翻閱著些什麼的一幕。
嘴裡嘀咕了一聲,徐陽抿了抿嘴唇,偷偷的走到了李韋補的身邊。李韋補睡得正香呢,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動靜,徐陽鬆了一口氣,更加的大膽了。
他從袖子裡取出一一小塊碎裂的刀片,悄悄地開啟了包裹著李韋補手掌的紗布,然後把自己的水囊放在了李韋補的手掌下正打算給李韋補偷偷放血。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