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他也曾冒險回到過他們分開的地方,但是別說是活人了,連秦戍的屍體以及那個雪人都不見了。..
要是葉卿離出了什麼意外,赤烏覺著,自己應該也離死不遠了。
不行,他一定要探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君上和老闆娘他們的下落……
說幹就幹,赤烏只留下了一句:「我去找人。」
之後,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離開了。
「喂!你等等我們,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合作關係,現在兩邊都出了事情你怎麼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呢?」一個矮個子的道士攔住了他,雙手大開,整個人呈大字型,
嚴嚴實實的擋住了赤烏的去路。「不許走!」
赤烏嗤笑了一聲,皺眉諷刺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你自己覺得害不害臊啊?」
矮道士被說的動作一頓,憤憤的鼓起了自己的腮幫子,語氣想當然:「你們不是行俠仗義的俠客嗎?怎麼,打算見死不救?!」
「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但是要說起這個,好像也輪不到你一個天天喊著「降妖除魔,解救蒼生」的小道士來指指點點吧?你覺得你自己做得很好了嗎?就有資格說我。」
「難道這一路上我們就沒有出力嗎?地圖是我們的,體力活髒活累活也全都交給我們幹。你還好意思說?」
「要不是我們提供的乾糧,你們早就已經不知道餓死到哪裡去了,居然好意思在我面前說三道四顛倒黑白。說要合作的人是你們,現在覺得吃虧的也是你們,非得要所有的好處都讓你們給佔去了你們才舒服?」
「等等!你要走我們不強留,這是我師父留下的酒,你帶走吧,也算是我們最後的一點薄禮了。」
赤烏看著被遞到他面前的酒囊,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道士們貪婪期待的目光,他很快就意識了過來。開啟酒囊假裝作勢要喝,卻在所有人都滿懷期待的時候把酒囊一扔。
冰冷的酒水被潑到了剛才給赤烏遞水的男人身上。那道士猝不及防,打了一個哆嗦,在再次看向赤烏的時候,一雙眼裡充滿了惡毒。
赤烏冷嘲熱諷的從酒水裡挑出了幾片破碎的符紙,「早就知道你們的手段不乾淨,這麼急不可耐的就想動手了?這種傀儡符,你們的身上沒少留吧?既然這麼異想天開,怎麼不去試一下操控那些詭異的雪人呢?」
即便赤烏都已經戳穿的這麼明顯了,有些人還裝作什麼都不知情,「什麼傀儡符?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老道士出了意外,你們的計劃或許真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得逞。不過現在,是一丁點的可能性都沒有了。不服麼?要不,我們較量一番?」赤烏這精神抖擻的樣子豈是幾個病懨懨的小道士能比的,他們學藝不精只能夠選擇用這種較為陰險的方式下符。
可是師父也教導過他們,危急時刻即使是採用些特殊手段也沒有關係。
沒想到,是他們一直以來都小瞧了這個跟班了,否則,他們一定會選擇一些更為隱秘的方式給他下符,讓他給他們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