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老大!
這一箱裝的都是金子?!
天、天吶!那個老闆娘究竟是有多豪?而且在逃難的時候帶著這麼一大箱的金子,真的有考慮過搬箱子的人的感受嗎?!
眼見著被人潮擁擠中即便是容納一個成年人也綽綽有餘的大木箱,雨裁震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唇,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麼多的金子?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不,是我賺一輩子的錢都賺不到這麼多吧?”
而且,那些只顧著亡命的人,如果知道此時與他們擦肩而過的大箱子里居然裝的滿滿的都是金子,他們會作何感想啊?錯失機遇、痛哭流涕!
“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多金子,她真的只經營一家小茶館嗎?我怎麼感覺她財力深不可測,說不定……富可敵國。”
“不不至於吧?”
“小丫頭,你沒看到那個老闆娘還沒有出來嗎?能讓她留在店裡搶救的,除了金子還有什麼?”
果不其然,在出城一段距離以後,楊無衣和大石頭默契十足的把被杌荒坐在身下的大箱子往樹下一放,緊接著又頭也不回的朝著城內走去了。遠遠地,雨裁甚至還能聽到他們在交談:“抓緊時間,動作慢了老闆娘可要扣工資了!”
“他們這架勢……該不會城裡面還有吧?”雨裁的小臉一白,就在她看向杌荒的同時,這個坐在木箱上身材妖嬈的紅衣女子也看向了她。似水深眸暗送秋波,那一雙魅惑的眼宛如夜中如幻似媚的狐,僅僅一個勾唇,便將風情萬種刻骨柔情演繹的淋漓盡致。
“小心!守住心神。”肩膀上傳來的刺痛讓雨裁反應了過來,她心中大駭,有些心有餘悸的收回了目光。好奇怪,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那分明只是一個女子,而身為女子的自己卻險些被她勾了魂淪陷了,巴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連同自己的性命都一起給了對方。
“怎麼回事?”
“奇怪,我竟看不出她的真身。”燭警惕的蹙眉,它總感覺對方給它的第一印象並不像是人類,可是她渾身上下所有的體徵與氣息又無疑不在透露表明著,她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女性。
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了,燭心想:那個老闆娘就是個深藏不露的,看樣子這個女人應該在幫她做事,呵,她手底下的人,看來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是,誰是燈誰心裡面沒有點x數嗎?)
“我們還是不要離她太近了,等會人潮散去以後我們站在這裡一定會很顯眼,怎麼辦?”
燭說:“往南走,南邊距離這裡三日路程之地也有一座城,我與你說過的。”
雨裁的眼前一亮,欣喜的問道:“你說的可是幽明城?那可是幽都山下的第一大城呢!”
“呵,那是自然。小丫頭,你不是想去瞧瞧幽都山的美景嗎?我帶你去。”
“好。”
十分鐘後。
精疲力盡的夥計們靠著大石頭坐下,我一手一個水囊朝他們的手中扔去。楊無衣這小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急不慢的,反而是大石頭因為大口大口的喝水而被嗆了個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