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用靈力比較好,為那些人可不值得。”
“你以為我是為了給他們看?”我神色認真的拉過他,說:“我做這些都是為了給你看的,傳聞中陵魚的歌喉能夠蠱惑海上的航船,難道她剛才唱的不好聽嗎?”
沒道理啊,我翻找了一番,少女的歌聲絕對是陵魚中數一數二的美妙歌喉,連我聽了都忍不住春波拂動心中盪漾。
“所以你做了這些就是為了讓我聽歌?”朔挑眉。
“也不全是。”我語塞了,正在低頭找著說詞。
“時候也不早了,睡覺吧。”
“等等!這屋裡就一張床。”我抗議宣告,我不想睡地板。
朔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難不成你要讓為夫睡地板?”
我倒是那樣想,但是有賊心沒賊膽啊。這不是,明天早上還要早起趕路嗎?要是起遲了杌荒那邊又要催我了。畢竟我也是個盡職盡業的老闆娘,總不可能把客人丟在店裡還故意姍姍來遲吧。
“你放心,今晚不動你。”朔給予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關上門窗後他開始去脫自己的外套。
我往門邊一靠,憤憤道:“哪次不是這樣說,你在我這裡的誠信已經透支了。”
說完我拉了拉門鎖,不禁皺眉,該死的這傢伙又動了手腳,居然打不開。
“開門,我要去別的房間。”
朔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吹滅燭火,緩步朝著我這裡走了過來,儘管只著一件雪白的裡衣,他高貴傲然的氣質依舊不減分毫,反而因為步步緊逼讓我產生了一種壓迫感十足的錯覺。那睥睨尊貴的模樣,從黑暗裡緩緩走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挑開半敞的衣襟,一手就抵在了我的身旁,斷絕了所有的退路。
“你剛剛說的話,有膽子再說一遍?”
下巴被抬起,被迫著與那雙深沉的眼睛對視,我有些心虛的低垂下了眼簾,一個‘讓"字都還沒說出口,唇上就傳來了一陣冰冷的觸感。
什麼?
我滿是錯愕,朔的手指順勢一塞,我才發覺被塞入嘴裡的東西原來是顆糖果。
——啊,好甜。
“你哪來的糖?”
“杌荒說你最近喜歡上了甜食,原來是真的。”
“她又出賣我?你是不是拿什麼東西威脅她了?還有之前你從哪打探到我跟阿瑤的事,還有百里燕晴的,是不是都是她說的?”
“實話實說,不算出賣。”
“你敢挖我的店員?”
“不算挖,畢竟我也是她們的老闆。糖果我帶了很多,放在你的枕頭底下了,你確定不去看看?”朔給我讓出了路,那笑容裡寓意頗深。
我發誓,我拿了糖就走人。
我想,這也許是我最後的倔強了吧。
“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