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上離開。
裴瑾接連幾天跟在公司裡,在幾個高管的幫助下處理公司的事務。
他雖然沒有怎麼參與過公司的管理和經營,但因為自己也有投資新興產業的經歷,因此學起來很快。
差不多一個星期以後,錦城的運營模式和管理模式,他就基本上了解了。
也正因如此,裴父才難得給他放了個假。
裴瑾離開公司的當晚,就乘坐飛機回到了江城的別墅裡。
到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2點了,裴瑾提前跟家庭醫生和家裡的傭人打了招呼。
回到別墅,他朝主臥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
轉身去了旁邊的客房,潦草的洗了個澡,就疲憊的躺在提前收拾好的床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安幼洗漱完下樓吃早餐。
看到桌邊端端正正坐著的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正在吃飯的裴瑾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看著她表情平靜的說了一聲。
“我回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安幼匆匆幾步走到餐桌旁。
太久沒有見到他,真正見面的一瞬間,她反而有一絲無措。
“怎麼也沒有提前告訴我一聲。”
安幼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有些像抱怨。
她懊惱的攥緊了拳頭,支支吾吾的補救。
“我的意思是,你,你把航班時間告訴我,我可以提前去機場接你…”
裴瑾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些,衝她溫和的笑了一下。
“不用麻煩,到的太晚,那個時間點你都睡著了。”
“這樣呀。”安幼繞過桌子坐在他的對面。
低下頭去拿手邊的餐具,眼角的餘光卻始終沒從裴瑾的臉上移開過。
一段時間不見。
裴瑾好像清瘦了一些。
眉眼依舊是那副熟悉的眉眼,但他身上那股吊兒郎當的痞氣似乎收斂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穩重。
一頓早餐吃完,他都優雅的擺弄著手上的刀叉,沒發出一點聲音,也沒說一句話。
更讓人震驚的是,裴瑾居然自始至終都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以前在家裡那種被抽了骨頭似的狀態,竟然分毫在他身上都找不到了。
安幼正看著他愣神兒,客廳裡,放在茶几檯面上的手機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
她回過神,快速起身走過去,拿到手裡一看。
是虞母。
自從她在那天相親過以後沒回到虞家,虞臣和他母親兩個人,就像瘋了一樣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