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川愛穗就覺得很奇怪。
陳夕這個傢伙不管是什麼樣的姑娘都敢上去調戲,而且說出來的話極其欠打。
所以他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被人打死呢?
這是一個很有研究價值的問題。
但黃泉川愛穗沒有提問,因為她又喝醉了。
又菜又愛喝。
陳夕朝著醉倒的暴力女教師伸出自己罪惡的雙手,試圖給她丈量一下胸圍。
但鐵裝綴裡很熟練地把黃泉川愛穗背到背上。
少年手上的動作稍作停頓,然後改變目標,試圖給鐵裝綴裡量量尺寸。
只是被月詠小萌阻止了。
習慣了陳夕各種奇奇怪怪的行為,月詠小萌也沒有多說什麼。
就是嗔怪般地瞥了他兩眼,跟著鐵裝綴裡離開這裡回家去。
陳夕沒有跟著。
繼續吃著美食喝著飲料,跟店老闆聊聊天。
“喂,大叔,你姓什麼?”
“……突然問我姓氏幹嘛,又有什麼陰謀?”
“看你這話說的,像我這樣的純情少年,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純情少年?”
“總之我就是最純情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純情。”
“呵呵~。”
店長大叔似是不屑地笑笑。
陳夕懶得在意,邊啃著豬蹄邊詢問道。
“所以呢,你到底姓什麼?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打著根據姓氏找你女兒的主意。”
“……”
“不說啊,嘁,看來只有把學園都市所有的少女幹一遍才能讓你早點當外公了;還是說你的女兒不在學園都市而是在外面?好像也很有可能呢。”
“……”
這個少年……
過了幾十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還把所有的少女都幹……
腎頂得住嗎?
……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