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蘇老頭不想讓她幫他，但他忍不住氣得暈頭暈腦，搖搖晃晃地走著，於是拉住了蘇老太的手。
“老太婆，我還記得娘剛去的時候，我們家還沒有老二家原來富裕。你說我們得送老大去上學。一年後，村裡十幾個孩子只有他被收為學徒。後來，我才知道，店主因為只有他識字，接受了他。我以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們。能娶你真是我的福氣。”
“是的，是的。”蘇老太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起往事來，看著淚流滿面的老頭子，心裡酸澀，突然有點後悔。
“老二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那時，他們家必須務農，有很多活要做。你說二兒子愚蠢，停了他的學業。”蘇老頭在她的攙扶下慢慢走到床邊坐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那時候，我知道你不喜歡第二個兒子。我也想，我們的祖先沒有讀書人，所以我應該這樣做。”
“我們分家的時候，你說二媳婦不尊重你。我認為他們對你懷恨在心，所以我嚴厲地處理了這件事。”
“嗯，這真是不尊重我。你當時沒看見嗎?”蘇老太真的摸不到老人的脈搏了。當她看到他突然說起往事時，她以為是“東窗事件”。
“是的，你說二兒子從出生起就不和你不和。從小就沒有讓你省過心。你怎麼說我相信呢?首先，你當時真的很痛苦。第二，你對根正根權荷香都很好。在我心裡，我相信根良和我們沒有緣分。”
蘇老頭盯著她，遺憾地搖了搖頭。“我現在才知道，你早就有偏見了!”
蘇老太聽了很生氣。“我的心是有偏見的。老二和老二媳婦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必須養活他們嗎?”
“老太婆，你不告訴我，你太過分了!”蘇老頭看她還是那麼倔強，連忙拍了拍她的大腿。“過去你是怎麼教老大的?你現在怎麼教根權?”
“過去，你說學習很難。書生金貴從不讓他做任何事。現在怎麼辦呢?一個好兒子連讀書都覺得苦，以至於他學習不好。他每天都跟著城裡的人打聽一些邪惡的事!”
“邪門歪道在哪裡?”蘇老太聽不見他說蘇根權的壞話。“根權做的不是為了家人嗎?”你一個種地的懂得什麼?讀書累心!現在很難透過童生考試。根權上次在大哥家不是吃壞了肚子。他已經透過了考試。他還需要像現在這樣規劃未來嗎?”
“嗯，嗯，你說他是個讀書人，他所有的書都是在狗的肚子裡讀的?”蘇老頭向老伴伸出手指，手指在顫抖。讓他的妹妹在半夜裡鑽他人的被子。這就是他學到的聖賢書嗎？”
“這也是為了荷香!”蘇老太的脾氣上來了，說話鬥不過腦子，詭辯出來了。
“啊，原來是蘇根權。”蘇老頭臉色發白，他的猜測終於被證實了。他笑得比哭更難看。“你是膽小的。我知道你不會鼓勵荷香這樣做的……”
“不，不，不”，蘇老太意識到自己是被老頭子套了話了，連忙否認，“這與根權無關。是我。有一段時間我很著迷。我的心是有偏見的。我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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